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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能力把她的脸捏得变形,却没那本事将洛汐奔在一侧的脸轻易拉正。毕竟一只手里还端有东西,他使不得太大的劲儿,只好叫了另外一个道士当帮手。
本姑娘好歹是北灵岛的二公主,你们这两个凡人太可恶了。
她几乎被逼到忍无可忍的境界,缚在绳子底下的手指拼命的聚集法力。
熟料这伙儿挨千刀的人对她做了什么,害得她连最基本的妖力都聚集不上。
在另外一个长胡子道人的帮忙下,她始终还是被迫喝到了那又绿又黏又苦又恶心的汤药。
洛汐挣扎得厉害,鼓起劲儿闭上嘴,灌得过急的汤药从嘴角溢出。
顿时只觉一股热流顺着脖颈往下流,如沾了黏糊糊的糖水,将衣衫与皮肉粘住。
在这两个臭道士的压榨吓,她十万个不愿意的喝了半碗汤。
瘦道士笑得一脸得意的挑了挑眉,“臭丫头,在我们兄弟面前犟,你还嫩了点。”
另外一个大胡子道士也蹭热度大笑,“能喝到我们兄弟两个炼制的独门药汤那是你的福分,别人求也求不到了。”
哈哈哈……
凄凄冷冷凄凄的黑屋子里全是这两个臭道士恶心的坏笑。
洛汐已面色吐青,脑子重如石塞,喉咙里仿佛含着一团火,只能迷迷糊糊的看着两个道士渐行渐远的背影。
这样的感觉不知持续了多久,但她确定现在已经清醒。
耳边佛来一局冷冰冰的话,问了声:“你没事吧?”
洛汐使劲咽了口唾沫,喉咙里方才顺畅了一些,但想起那绿得恶心的东西,又止不住想吐。
此时她只想用无语的眼神瞪着他,向他表达这么一句:“你看我这样子像没事的嘛?”
看着她被那两个臭道士欺负,也不吭一声,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现在怎么知道关心了,这不摆着是虚伪么?
洛汐越想越来气,干脆不理会他,把一切想发泄的话又咽进了肚子里。
果然,他又冷淡下去,就好比“早吃西瓜,晚穿棉袍”的气候,就这副德行。
他们互相谁也不打扰谁,谁也不知道谁此时再想什么?
可能一致的都是盯着那会漫出大口大口烟雾的炼丹炉子发呆。
什么云雾祁山,闻所未闻,抓他到这儿干嘛,大概就是来这儿免费品尝那绿得恶心的汤药。
那捉他来干嘛?难不成目的也是一样?试药来的?
不对呀,他不应该是在荣侯养尊处优的待着嘛,怎么会被抓?
再说荣侯府戒备森严,他好歹懂些功夫,不可能就这么容易中招吧。
洛汐左嘶嘶没想通,右嘶嘶也没明白,弄了半天才将道理整理出这么一条:自己修行百余年,身怀绝技不也被捉了嘛!
她再次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没有开天窗的情况下,这儿几乎是半个黑夜。
迷迷糊糊睁开眼,有个人影在前面恍来恍去,手里提着一盏灯凑过来,洛汐还没看清他就已转身面向一旁,“老弟,看来我哥俩的炼药术是越来越有长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