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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一个多小时得重大工程,虞游丝终于将傅时砚清洗干净了。
看着手中浑浊的脏水,虞游丝无奈摇了摇头。
原主是有多嫌弃他,落魄的一个多月时间竟然不给他清洗身体。
她是怎么忍受这气味的?
不过想想,对于原主本身来说,生活突然之间从天堂直奔地狱的落差,让她一时间接受不了,也是能理解的。
傅时砚盯着虞游丝忙碌的背影,这还是虞游丝吗?
他想着,嘴里鬼事神差的叫了她的名字,虞游丝。
清洗床单的女人扭过头,笑道:怎么,感受到我的热情与善良,爱上我了。
男人冷嗤,自恋,没可能。
虞游丝故作伤心的撇了撇嘴,切,真伤心。
话落,房间沉寂了下来。
良久,傅时砚眉宇微蹙,似在沉吟什么,片刻后,低缓的嗓音从他那张漂亮的薄唇中溢出。
你为什么突然想通了?
正在扫地的虞游丝顿了一下。
她尾音拉长,用懒散的声调回答,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妻子,经过今天一上午的时间,我仔细的想了想,你长的这么帅,虽然伤了双腿,但是躺在床上的姿态,还是一道美丽养眼的风景线。
最主要的原因,没准你哪天东山再起,到时候念在我对你不离不弃的份上,说不定会送我个几个亿呢。
虚荣爱算计的女人,让你失望了,东山再起没有可能。
傅时砚那双冰明玉润的眼睛忽然有了薄薄的讽意,像是听着了什么好笑的话语。
虞游丝,一切皆有可能,只要你够努力。
男人瞳孔一片嘲意,努力,半身不遂怎么努力,靠嘴说吗?
虞游丝真是受不了一个大男人这么的看清自己,扔下扫把,直接捧住他的双颊,相信我吗?
傅时砚未语,眼眸分明再说我不信。
虞游丝才不管他的眼神中的质疑,道:你信了,放心,一定挣钱治好你的腿。
她坚定的眼神,有一种不服输的倔强透着空气传播。
男人目露鄙夷的看着她,淡淡道:就你?
不要小瞧我,你难道不想再见到你心中的那个她吗?
傅时砚面色顿时阴沉,冷冷的看着虞游丝,谁告诉你的?
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哦,我们结婚只是各取所需,我虽然爱慕虚荣,好赌,但我不是傻子。
其实是书中作者提到的,只不过是一笔带过了,具体是真是假,她也不是很清楚。
虞游丝松开了他的脸颊,继续打扫凌乱狭小的房间,房间虽然小,大多数是原主的东西,而且堆的太杂乱,收拾起来很累人。
未穿书前,她虽是虞家小宠儿,但从小未养成养尊处优的性格,反而随性,勤俭。
还常常受家族格斗训练,以及勘察,心理训练,对于身后男人的视线,她感受的一清二楚。
傅时砚定定的注视着她,轻轻地抿了抿嘴角,眸中一抹沉思,一闪而逝。
晚上,虞游丝便拿着手中仅剩的二十多元钱,去附近不远的集市买了一盒药膏和一些菠菜,还有两个鸡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