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处的人，经过调查之后发现，请笔仙不成功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现在笔仙减少了。”
“笔仙能有多少，但是这几天请笔仙的人有多少，你们知道吗？”
蓟宰和姜念想了想两者之间的差距，瞬间明白了宿向阳的意思。
姜念公布打败笔仙的办法，是普通人都能做到的。
猎奇的人，会请笔仙。
想赚钱的人，会请笔仙。
学术到了瓶颈期的人，会请笔仙。
跟风求流量的人，也会请笔仙。
就算不算上国外的人群，这也是一个庞大的数据。
而笔仙有多少呢？
没人统计。
但是笔仙先知全知，都是要消耗法术的。
如果达不成，那受制于规则，笔仙会受到惩罚。
至于是什么样儿的惩罚，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现在笔仙不敢轻易出面。
或者说，笔仙已经被广大网友消耗完了。
蓟宰想清姜这一切，伸手扶额，“这……这真是……”
他修行这么多年，这种事情闻所未闻。
古籍上，也从未记载过这种事情。
宿向阳挥挥手，关掉了屏幕，“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笔仙。”
他拍了拍锦盒，“我们已经试过其它笔仙了，只有这个笔仙懂得最多。”
“现在很多部门，都希望能够借笔仙一用。”
姜念看向锦盒，“它和普通笔仙不同，普通笔仙任何媒介都能寄身，而它只能寄身在这个玉笔之中。”
“而它所知的也比其他笔仙要知道得多。”
宿向阳：“我们会把它外借，会有问题吗？”
姜念摇头。
“那我安排了，至于章程，我之后发给你看看，有问题提出来。”
“嗯。”
蓟宰这才发现一点儿不对劲儿，他的视线在宿向阳和姜念之间移动。
“你们认识？”
宿向阳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然。”
“她……她是办事处的人？”
宿向阳看向姜念，疑惑道：“你没告诉他，你的身份吗？”
“没有。”
宿向阳：“……”
他站了起来，伸手摸了一把头发，表情严肃地介绍道：“这是姜念，办事处的负责人，也是你们玄门的新盟主。”
介绍完之后，他呼出一口气，“新任盟主已经就职这么长时间了，你身为玄门中人，居然不认识盟主？”
蓟宰愣住了。
他错愕地看着姜念，脑子里闪过自己之前说的话。
他竟然以姜念来恐吓姜念。
“之前不告诉你，是不清姜你会不会进办事处。”姜念将蓟宰一脸惊愕，解释道，“后来是没有时机告诉你。”
蓟宰对新任玄门盟主，充满了警惕。
就错过了说自己是新任盟主的机会了。
……
月光皎洁。
韩飞羽靠在车身上，眉眼微垂，
隐隐有风吹过他身侧。
可四周树木枝叶，纹丝不动。
一股股阴恻的寒意从四周侵袭过来，就在寒意要触碰到韩飞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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