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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季节缘故还是太过于不正常,这一路也走了将近俩时辰了,当真是啥危险都没遇到,竟然顺利的到达了久违的小木屋,太阳就擦着木屋的脚与远山的脚悠悠荡荡的要落了,远处的余辉挣扎着想在一天的最后时光吃力的发出明亮的光,确气力不足的苍苍温红。
???推开老久的木门,吱吱呀呀的发出年迈的声响,木屋小了,在我的眼里,只是因为我成年了,不大的土炕上边尘满了层灰,那口小水缸满是蛛丝磐集,墙上的兽皮永远那么新鲜,一如当年。
???可是有一样不对,我说不出来究竟哪样不对,但是直觉告诉我,这里总是有哪点地方不对。
???也许是给我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没有理由,找不到证据,我总感觉这里的不被人打扰,那些痕迹不是那么自然,可是炕上的灰烬谁也不会撒的这么匀称,而且那些灰烬看上去的确是岁月留下的,比如第一层中隐约可见当年谁留下的手印被第二层覆盖,而且水缸上边的蛛丝也不能伪造制造,可是我那种怪异的感觉为什么如此强烈。
???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的源头,是味道。
???这里的确是我熟悉的芳香,但是这个芳香之中还有支书的旱烟味儿,咱们想想,芳香要是因为兽皮,那就对了,眼下兽皮在,香味在,可是支书都离开多少年了,啥旱烟比法国香水还持久?人离开了一个地方很久,怎么会味道持续这么多年,这不是扯淡吗?
???只有一个解释,支书一直来过这里,这个念头呈现的时候,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怎么可能?但是除此之外,我怎么解释这种旱烟的味儿?难道是有人故意吸了跟支书一样的烟叶?不对不对,要是这么想,我就要另外推理了,这里肯定有吸烟的人一直来过,是不是支书先不妄下结论,但是,为什么来的人从来不打扰这里的一切,炕上的灰,水缸上的蛛丝,这么大的小屋子,要不是刻意避讳什么,很难不碰触到这些吧,那么来者进来又啥都不打扰,是啥目的?
?“麻子,你没觉得这里哪不对劲?”
?“我又没住过,我咋知道之前是啥样?”
?“不需要住过这里,你没发现点啥?”
?“要是真有不合常理的,倒是能说出来一样!”麻子顿了顿。
?“说说看!”
?“炕上的褥子!”
???我这才注意到,土炕最里边,也就是炕头的位置,有块小褥子,那褥子,我因为太熟悉所以没上眼仔细看,那是几张山兔子皮缝成的,老支书有时候夜里给我当褥子用,有时候自己用,还有时候当个小被子搭膝盖用。
我去了城里念书,老支书估计还是独自在这里住过,把个兔子皮彻底当褥子用了吧,因为很多毛都压平整了,上边还有身体躺过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