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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薛楚寒很不喜欢听到这样的话,特别是从姜落月的嘴里说出来的,这说明他是很在意。
“王爷,晋王和二皇子到了!”外面有侍卫的禀报声,此时的他很担心肩膀上的脑袋下一刻就消失了。
安陵王每天都在大帐中做什么,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很清楚的,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过来禀报,可是他就悲催的不来也不行。
因为谁让他么的剪刀石头布,输给那几只了呢?
硬着头皮报完了,就跪在大帐前,等待着被王爷给摘了脑袋,这等待死的滋味可真是煎熬啊。
“嗯,让他们先在前帐稍等,本王一会儿到!”
“啊……是!”天啊,摸摸自己的脖子,还是安全的在的,看样子王爷的心情是不错的,呵呵呵,活着真好啊。
侍卫乐呵呵的走了,姜落月却是将被子使劲的往上拉了拉,薛楚寒在听到侍卫报事之后,就已经从床上下去了。
那完美的身材,让纵使已经被他完全纳在身下的姜落月也不由的红了脸,连衣服也不拿过去遮挡一下,所有的都在面前。
仇恨也蒙弊不了全部,姜落月的脸红了红,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蒙在被子里,就在小脑袋全部都缩在被子里的时候,薛楚寒的唇角却是勾了勾。
“过来,替本王束发!”
“不要!”束发那是只有爱妻才做的事情,曾经的他们在那片属于他们的乐园也是这样的说起过。
“月儿以后你的柔发只有我可以触碰!”
“想的美,那你的呢?”
“替我束发,一生一世,不绵不休!”
那样的誓言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没有八抬大轿,就成了他的暖榻之人,没有那一身的红妆,两人最近却是夜夜生歌,她又何来的束发之情。
“过来!束发!除非你不想让那两人国葬了?”
这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姜落月在被子里只是僵了一下,人才慢腾腾的从被子里露出头来。
看着她好像是一个蜗牛般的动作,薛楚寒差点就破功了,要不是现在的情形不对,他也不会故意的难为她了。
姜落月看着自己地上那些被撕碎了的衣服,嘴角不由一抽,可是也不能就光着过去替他束发吧。
将床边的床单掀起来,围在身上,赤着胳膊来到薛楚寒的面前,拿起在他手里的木梳,然后开始慢慢的梳理。
薛楚寒则是看着镜中的人儿,在他的身后梳理着,很小心很小心的样子。
“王爷,晋王他们……”
“滚!”外面的侍卫被这一嗓子给吼趴下了,赶忙有其余的几个侍卫过来拖走了,这一下子就成了重伤,看样子这来剪刀石头布果然是必须要进行下去的。
晋王和二皇子已经在前厅等了半个时辰,因为王爷立了大功,才封为了安陵王,而二皇子到现在并没有那么大的职位,所以充其量也只是一个二皇子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