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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许说话的时候,见傅绪寒微微侧了视线,目光投向了窗外的某物。
她便侧了身,随着傅绪寒的视线而去。就看见从电梯里出来的黎姝可和席嵘,两个人并肩往茶餐厅里走。
那个画面很唯美。
男人说话温柔,低头迁就女孩。女孩一面说话,一面抬起头去看男人。
夏知许怔了一下,望着对面的茶餐厅,“阿寒,那是黎小姐吗?她和她的好朋友来餐厅喝下午茶吧,你要一起去吗?”
傅绪寒将视线收了回来,起了身,“就不送你回家了。”
夏知许很是懂事地点点头,“我知道,我等会儿自己回去就行了。”
望着男人身影离开,夏知许渐渐勾起唇角。她拿起手机拨了白砚瑜的电话,戏虐道:“你作为阿寒十几年的兄弟,有你这样看笑话的?”
电话那一头传来白砚瑜的笑声,“十几年的兄弟,想看他第一次动气失控的画面不过分吧?知许你还说我,你是绪寒的未婚妻,看着他因另一个女人失控,你不吃醋?”
夏知许:“有什么好吃醋的?等婚期定下来,我和阿寒结了婚,便大局已定。不管怎么样,他唯一的妻子都是我。”
“你真大方。”白砚瑜笑,“要是我的那些女朋友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用这么操心了。”
大方?
闻这两个字,夏知许的眸光又冷了不少。
隔着一扇磨砂玻璃窗,她望着傅绪寒的背影走远,直至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这是她爱的人,她不允许任何人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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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S负一楼商城。
席嵘与她讲述他这几年在华盛顿的经历,他是如何获得国际医师的资格证,以及回国后见到她欣喜的感受。
有一家蛋黄酥店铺,席嵘去买了一份。
宠溺地摸了一下黎姝可的脑袋,将装有蛋黄酥的纸袋递给她,“以前福利院的老师傅做的蛋黄酥很好吃。”
黎姝可望着他,点了点头,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我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我饿了,你去厨房偷吃的,从窗户塞进来的。”
话音未落,***响了。
黎姝可低下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梅园座机”的号码。
“吴妈打来的电话。”黎姝可和席嵘交代了一句,随后接通了电话。
“小姐,您要回梅园了吗?我让老王来接您吧?”
黎姝可:“吴妈您有什么事吗?”
电话另一头停了两秒钟,放低了声音悄悄地说:“先生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黎姝可握着手机的手轻轻颤了一下。身体出于习惯的本能,有一瞬间的悸动。
往昔,只要听到门外的汽车声,吴妈在楼下欣喜的那句“先生回来了”,她总会开心得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就跑去楼下接他。
三年,仿佛变成习以为常的身体本能了。
黎姝可抿了一下唇,“我知道了,您做晚餐给他吧,我不回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