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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观色委屈不解,不明白我和夏月的待遇为什么天差地别。
直到有一次,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很小,刚上幼儿园,第一堂课老师就教我们不能
碰危险的刀具和明火,回去后,我为了吸引大人们的注意力,故意踩在小凳子上
去够放在案台上的水果刀。
我当然知道危险,我只是渴望被关心被关注。
当时王婉——我继母就站在离我五步远的地方,冷眼看着我把玩那柄锋利的水果
刀,没有出声制止。
我故意用刀尖对着自己,直到还很小的夏月跌跌撞撞的扑过来找我玩,看见我手
里的刀吓得哭出来,结结巴巴的说:[姐姐.…….姐姐,刀.……危险…….
她好像要保护我一样想过来将我手里的刀拿下来扔掉,一直冷眼的王婉这时候才
走过来,弯腰抱起夏月,温柔的哄:「月月乖,刀刀危险,我们离远点。
然后她才低下头,冷漠的望着我,嘴角的笑也是带着恶意的,她说:「珠妍,下
次自己玩刀要注意安全哦。」
我当时看了她很久,然后才放下手里的刀。
她不知道,我不会玩了。
后来渐渐长大,我变得冷漠寡言疏离,不再渴求公平和被人关心。
可我的妹妹夏月依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全家人的重点关注。
她天真善良,活波可爱,纯真的相信这世界上一切的***,尤其喜欢我这个姐
姐。
她很喜欢粘着我。
小的时候夏月有个会说话的洋娃娃,是我爸从法国巴黎专门给她定制带回来的。
她大概也很疑惑为什么自己有但是姐姐没有,所以拿着那个洋娃娃讨好我,说:
姐姐,我把这个娃娃送给你好不好?
我那时刚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是我爸出轨她妈妈,不然我也会拥有一个幸福健
康的家庭。
所以我厌恶的看着她说:「谁要你那个脏手拿过的脏东西。」
夏月就一边哭一边解释:「姐姐,我手不脏。
我冷笑:「你妈是恶心的小三,你是小三生的孩子,这是遗传,你从血液里就是
脏的。J
夏月嚎啕大哭。
最后惊动了我爸。
大冬天,他让我穿着单薄的睡衣跪在花园铺着的鹅卵石上,用细藤条抽在我的后
背上,问我知不知道错了。
我那时才八岁,背挺的直直的,打得再疼我都不会哭。
我只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唇,冰冷憎恨的看着我面前的这个男人,冷笑:「错在哪
里?是错在王婉不是小三,还是错在你们苟合生下的孩子不是杂种?」
那天我被打得皮开肉绽,直到夏月因为睡不着,吵着要听爸爸讲故事,她抱着小
熊走到花园,看到我被抽打的这一幕吓的尖叫起来。
然后因为心悸发了一晚的烧。
当时大家都忧心忡忡的围在她的床边,直到后半夜,我因为背上的伤疼的辗转反
侧时,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溜到我的房间,噙着泪问我:[姐姐,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