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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处突然间越来越堵,好像在极度的害怕着阿玄接下来的话。
脑海处一阵空白,刚刚我好像想起来了些什么,现在又忘却了。
只觉得心口处越来越堵,好像在极度的害怕着阿玄接下来的话。
我急忙打断阿玄的话开口:“是啊,皇后娘娘,皇上说的对,妾身给皇后娘娘行礼了。”
“朕话都还没有说完,你就插嘴,不知礼数!茹茹,典礼要开始了,我们先过去吧。”
我刚准备跪下,阿玄就开了口,说完,就带着赵文弱离去了。
我保持着半蹲着的姿势,满脑子都是阿玄刚刚的话。
一前一后,截然不同的语气。
对赵文弱是那般的温柔。
可对我,就像对一个再寻常不过的,给他后宫充数的女人。
心隐隐作痛,究竟为何,我和阿玄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脑海里面唯一记起来的都是那些,我和阿玄之间,一切一切的美好。
还有阿玄每次在床榻之上,情到深处时,那一声一声动情的“茹茹”。
想到这里,心中忽然下意识的一个念头呼之欲出。
“茹茹?”
我猛地抬头,看着不远处阿玄对着人群中耀眼的那个红衣女子笑靥如花,极尽荣宠。
我好像终是明白了些什么,苦笑了笑,恍然间发现,泪早已浸湿了红色襦裙。
湿腻腻的红,是那般的刺眼。
半蹲着的腿终于再也顶不住,一阵一阵酸痛传来,我才站起了身。
刚转身准备走,脚下突然踩到了一个什么东西。
我低下头,移开脚,才看到是一个荷包。
我蹲下身子,将荷包给捡了起来,只看了一眼,便惊艳了。
“这世间竟有人能绣出这样逼真的荷包来,好似荷包上的鸟儿就活生生的站在你眼前一样。”
我忍不住惊叹道。
身后传来淡淡的笑声:“呵呵,娘娘,你看你,怎么忘了,你的绣红可是这整个南唐最好的了,不知道比眼前的绣工好了多少倍。”
你的绣红可是这整个南唐最好的了。
手下意识的抓紧,荷包在手里面皱的不像样子。
最后,脑海里面只剩下一个绿色的荷包,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
那身影很是高大,是个男的,气势冷冽,背影落寞。
可那人到底是谁,我究竟是想不起来了。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那个背影不是阿玄。
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在脑海里反复闪现着。
我好像是给了那个男人一个绿色的荷包,还说了些什么话。
可荷包里面,到底装了什么,我到底说了什么,都记不得了。
越想头就越痛,想到头痛欲裂,也终究是没有想起来。
“七月,扶我回去吧。”
我伸出手,紧紧闭着眼睛,扶着身后的人开口。
“娘娘,你怕是忘了,我不是七月,是红言,七月已经不在了。”
我猛地回头,看着身后的红言,像是踩空了台阶一样,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