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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跟你姓,一个跟我姓,多完美。”当初许家印嬉皮笑脸地说,就跟我身边所有的夫妻一样。
生二个孩子,一个跟我姓,一个跟他姓。
夫妻情趣吗,当然是挺好的。
但后来我渐渐品出了不对味,凭什么我出了房子和钱,自己生的孩子要跟男人姓。
也没见男人说老婆辛苦了,生的孩子不用跟我姓,跟你姓吧。
男人呀,就是狗。
狗起来,还理直气壮。
我当然是拒绝了,并不打算再生。
因为这事,许家印回家的时候被宗族的人得狗血喷头。
晚上,他就给我打电话:“解诗秋,你不生儿子,咱们就离婚,你一个二婚的破鞋谁要呀……”
我当时就气笑了:“离就离!”
但第二天,酒醒后他就开始道歉,好话说尽,姿态放足,我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当时,许家印的脸就变了,从此态度发生了变化。他对我,对女儿隐隐透出不满意来,每每都借故发作。
但,这里是我家,我的房子。
婚前的。
我不高兴了,随时就可以让他滚。
当他再次提出辞退月嫂,让他妈过来看孩子的时候,将请月嫂的钱给他妈。
“我妈来照顾你也是一样的,而且肯定比月嫂更用心,怎么也是她的亲孙女。”
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谁不知道有些老贱人就爱卖女孩,或者无意中谋杀女孩。
他妈,当初给他弟弟看孩子,转手将孩子卖了。
几万块钱,一个女孩子。
转头,他弟媳妇三胎又怀上了。
许家印发了老大的脾气,他一直觉得我看不起他们。
说实话,我确实看不起。
当时家里的盆碗摔碎了一地,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出:“不让我妈来,这个家我也不呆了,咱们离婚。”
他们那的女人呀,最怕的就是离婚。
毕竟,生活环境如此,等人长到中年就变成了新的伥鬼。
但我不同。
我无所畏惧。
他走任他走,他来却不是那么好回的了。
我指使人换了家里的门锁,将他的东西打包回他的老家,一个电话也没打,一句信息也没回。
他在外面住了一个月,最后终于慌了。
他进不去门,打不通我电话,最后在我爸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说好话。
经家人的劝说,我还是勉强原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