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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惇渊伸手接过,手指抵在簿本前,有节奏的敲打,“就怕,二王兄这次有别的目地,比如,丞相案。”
“我对丞相的案子确实有兴趣,我想,我问陛下要,陛下也不会不给,毕竟,那位大理寺少卿只会看人眼色,不会断案!”
“你……”
“哦,对了,既然此案已经转交给我,今日午后要问斩的人我便带走了,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深爱,哦,还有,一路舟车劳顿,就先告退。”
能用一句话说完,夏侯瑾轩并不准备用第二句话,一说完扭头就走,桀骜不驯,不就给人一丁点的余地。
“王爷,怎么样了?”
在殿外等了大半个时辰的千斤满脸是汗的跑了过来,此次夏侯瑾轩回京,他应该是最为忧心的那个。
“回去再说”,夏侯瑾轩摆摆手,突然想起什么,又往回退了一步,“对了,当年你为什么非要千斤作为你的大名?”
“都说四两拨千斤,我便是要让人记住,千斤能拨万斤!”
少年一身白衣,手上拿一宝剑,发髻上青绿色的丝带随风一扬,满面笑容。
夏侯瑾轩瞧他这没出息的样,痞气一笑,手放在他肩上,本想说句有才,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将手缩回,反手押在身后,唱一小调往外走。
还记得,在军营闲暇时分常看一本关外小书,书里讲的是一男子抬眼回眸间,见一女子从红墙走过,一身贵气,笑容可掬,粉色颊面羞涩难掩,手中团扇与圆门外的花草构成一副秋色难掩美人图。
夏侯瑾轩觉得,这红墙外的女子,倒不如从他身旁走过的美人,皮肤白皙, 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
“王爷,刚走过的那位娘娘好美,这天晋果真是出没美人的地方,不像边关,这每个女子都和男人婆一样,说错一句话,就打我鼻子。”
千斤把剑抱在手里,像个傻小子一样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和夏侯瑾轩并排走。
夏侯瑾轩偏头一笑,从他怀里接过宝剑,用剑柄顶了顶他的胳膊肘,“回去让人查查,是哪宫的娘娘。”
“不是,王爷,这可是陛下的人,咱们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说不定还是旧相识。”
“啊,旧相识?”
千斤挠了挠脑袋,耸拉着耳边跟在他后头走,暗想:前些日子管家还写信问他,王爷有没有看上什么姑娘,这才刚回来,他总不可能和管家说,王爷看上的姑娘是天晋的娘娘吧……
管家林信松是王府旧人,也算看着夏侯瑾轩长大的,算这日子娘娘的忌日快到了,早早命人把王府上下打扫干净,找了根板凳就坐在大门口,只要有马车停在府门他也能第一个知道。
“林管家,我们回来了!”
千斤跳下车,扑入林信松的怀里,腻歪的将脑袋在他怀里打转。
“回来就好”,他摸了摸这孩子的脑袋,将手攀在他肩膀上往后一望,有些着急地问道,“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