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场作戏罢了,也只有江溪月自己觉得沈以晨是认真的。”
他们自顾自地揶揄几句,沈珩没有接话,绅士地将许欢送上车。
“阿珩,你……不和我一起吗?”许欢楚楚可怜地扯住他的袖角。
“还有事。”沈珩言简意赅,“下次再陪你。”
晚上九点,江溪月还是被沈珩的司机送到了华瑞酒店。
“沈总说了,您直接上去。”
“好,谢谢。”
江溪月徒劳地裹了裹单薄的外套,冷风一激,酒意散了不少。
她直接上楼刷开了房门,屋内留着一盏夜灯,却不见人影。
“发什么呆?”
沈珩低沉磁性的声线响起,江溪月抬头看了他一眼。
男人随手将一套睡袍丢到了她脚边。
“去洗澡。”
“刚才酒店经理来替我们解了围,是你的意思?”
昏黄的灯光在他的五官处洒下几道阴影,将情绪掩盖得一干二净。
“你想多了,我没这么好心。”
“噢。”
女孩轻声应了一句,眸光清澈单纯。
“谢谢。”
沈珩哂笑一声,大剌剌地扯了扯领结。
“听不懂话?”
高大的身影忽然朝她覆过来,江溪月嫣红的唇勾起一抹妩媚的弧度,抬起食指抵在了沈珩的胸膛上。
“不好意思三叔,今晚我没兴致。”
沈珩不紧不慢地攥住她的手指,眼底骤然划过一抹危险的情愫。
“这也是你陪客户的方式?”
“不是。”
江溪月答得干净利落。
“不是?”
沈珩看上去还算斯文,但另一只手掌已经探入了她的衣摆。
“沈以晨不是拿钱养着你?”
“不够。”江溪月没心没肺地自嘲,“我当惯了千金大小姐,花钱难免大手大脚。”
可是,她引以为傲的江家早就没了。
弟弟躺在医院等着救命钱,她除了用婚约抱紧沈家这条大腿,根本无路可走。
纵然沈以晨又贱又恶心,她也没资格说半个“不”字。
侧颈忽然刺痛,江溪月猛地回过神来。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沈珩扯得七零八落,双手被他捆在身后,细嫩的天鹅颈上红痕遍布。
江溪月身子颤得站不住脚,索性自暴自弃地倚在他怀中。
“给新科人事部发简历。”
她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听错了。
毕竟沈以晨从不许她和沈家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