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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简直是疯了!”我颤抖着双手拨打了120,随后从包里拿出一块手帕丢给他,严肃地说,“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的!”
“从来没有人会在乎我的死活。”青年闭上双眼,白皙的皮肤没有一丝血色,像是落魄的天使。
气氛压抑到极致,我忍无可忍冲上去踹飞地板上的刀,拿着手帕帮他捂住了血流不止的伤口,蹙眉道:“你家人知道后会难过的,他们……”
青年冷冷地打断我,“不要跟我提家人。”
我愣了一下,想起三天前与他家长见面时,那个穿着奢华的女人,临走前对我说:“不用担心钱的事,半年的工资已经打到你卡里了。”
我还以为这仅仅是份兼职,但总感觉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
医院走廊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气味,我翻找通讯录,找到了青年的母亲,带着疑问拨打过去,意外的是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您好,我是贺芯。”
“是小贺啊,有什么事吗?”
“请问,闫皙他是有自残倾向吗?他今天做出了伤害自己的事情。”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啊!哎,小贺,你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其他的不要多管!”
手机突然被挂断。
我不可思议的瞪着屏幕,千头万绪。
闫皙的母亲似乎并不关心自己的孩子,她甚至有些冷漠。
算了,先看看闫皙的情况吧。
我推开病房的门,看到他正坐在窗台上,神情淡漠。
温暖的夕阳洒落在他的肩头,散发着淡淡地光辉,好似一道美丽的风景。
我大步流星的冲过去,一把将他扯了下来,狠狠地按在病床上,愠怒道:“你给我好好躺着!”
也许是他失血过多的原因,没有力气来反抗我,便软软地应了一声,“嗯。”
“现在知道后悔了?”我坐到床边,握紧拳头朝他的头上来了一记暴栗,“下次还敢不敢?”
闫皙眨眨眼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嗓音哑然,“你是在关心我吗?”
“是啊。”我忍不住揉了一下他凌乱的头发,“饿了吧,等着,我去给你买点好吃的。”
我刚起身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了回去,重心不稳,一不小心跌在了闫皙宽厚的胸膛上,有些温热。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脸也跟着发烫。
他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连忙反应过来站起身,看着这只小狼狗,一脸疑惑,“怎,怎么了?”
闫皙露出了一个淡淡地笑容,乖巧地问:“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这个称呼我欣然接受了,当我拿着晚餐回到病房门口时,屋里突然走出来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
他是上午来闫皙家大打出手的男人。
男人衣衫凌乱,脸上挂着彩,镜片碎了块。
他猛地推了我个踉跄,还怒瞪了我一眼。
我看着他冷了脸色,“干什么啊你?”
“滚开!”男人像极了刚被抢了香蕉的猴子,一脸急躁,他瞟了一眼病房门,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