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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默念着战擎渊的名字,楚慕语镇静自若的从墨云端身边经过,淡定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擦肩而过的瞬间,男人温润如玉的勾起唇角。
他的目光并未落在她身上,但话却是对她说的。
“今晚......”
楚慕语停住脚步,心跳难以自已的失了控。
仔细想想,她和墨云端半年未见,好不容易再次回国,见面的次数却是寥寥。
这样的事情,再过去的那些年中,是从未发生过的。
就连这一次,如果不是因为战擎渊这个意外,大概她还是会老老实实的回到墨家,辛苦忍受墨果儿的白眼和奚落,只为了占据近水楼台的优势,比其他女人多看他几眼。
寄人篱下的生活并不适合她的性格,但她就是为他做到了这一步,足可证明他的意义非凡,起码是对她而言。
“还是不留在家里过夜么?”
“嗯。”
“果儿惹你生气?”
楚慕语无言以对,眼眸沉沉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明明她和墨云端背对背站立,彼此之间隔着半米左右的距离,却仿佛可以感受到男人的体温和呼吸。
无论再过多少次,她都无法习惯这种为了某个人魂牵梦萦,身不由己的感觉。
情不由心,心不由己。
这太可怕了......
见她一声不吭的只是沉默,墨云端唇角的笑意缓缓加深,“张婶让我转告你,你要的东西她打包好了,放在门口的便当盒里。”
楚慕语点了点头,也不管墨云端能否看到。
“晚安。”
“晚安。”
话音未落,楚慕语已经径自前行,倏忽间消失在走廊拐角。
留在原地的墨云端垂眸莞尔,静静听着楚慕语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从容优雅地背道而驰。
......
懊恼沮丧的走在通往木屋的石子路上,楚慕语回忆着她在短短十几分钟内做的蠢事,宛如霜打了的茄子,蔫巴巴的推开了木屋的房门。
房间内的炉火早已熄灭,四周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初春的寒气在房间里肆意游荡,令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惊愕之下,她立刻把儿女情长抛到脑后,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磕磕绊绊的朝着床边出发,心惊肉跳的唤出男人的姓名:“战擎渊?”
约莫几秒钟的安静过后,楚慕语一颗心提到嗓子眼,总算听到男人极其沙哑的嗓音:“......谁?”
“是我啊,我!”
三言两语的交谈中,楚慕语摸索着来到床边,伸手向床上抓了一把,无意中触碰过战擎渊的手指。
肌肤相触的感觉稍纵即逝,热度却是鲜明的滚烫。
“等等,你发烧了?”
她微一皱眉,色中饿鬼一样掀开他的被子,探手去摸他裸露在外的肌肤,顷刻间确认了她的判断:“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然后呢?”
“什么然后?”
“等我从医院醒过来,你早就溜的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