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女人病。
苏小伶犹豫了一下才小声道：“谢爷……”
凌砚并不领情，反倒冷笑了一声：“当面说的好听，心里不知道怎么编排我呢。”
苏小伶一噎，心想这人真的是太小心眼了，她就偶尔抱怨两句，竟然要被记恨这么久……
以往这时候，她早就狡辩了，但现在实在没力气，只好闭上眼睛默默地忍耐这份痛楚。
凌砚等不来她的话，有些不悦：“你是哑巴了吗？”
苏小伶只好再次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孙姨娘的衣裳……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知道那是长公主赏的……”
孙姨娘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撒谎，我当时明明告诉过你!”
苏小伶略有些心虚，孙姨娘的确说过，可她以为那是骗自己的，根本没信。
但这话说出来简直就是不打自招，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闭嘴。
孙姨娘冷笑一声：“爷，她这是默认了，她就是故意的！”
凌砚从进了这屋子，脸色就不大好看，眼下更黑了一层，他垂眼看着苏小伶：“半天你就哼唧出这么句话来？”
苏小伶不知道还有什么比这件事重要，犹豫着张了张嘴。
凌砚不耐道：“你还是闭嘴吧，说的话从来不中听。”
苏小伶：“……”
她心力交瘁，重新闭上了眼睛装死，好在凌砚这次没再找茬，就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孙姨娘很不甘心，凑过来试图撒娇：“爷，你不能就这么被她骗了……”
她眼看着就要坐到凌砚腿上，没成想对方忽然站了起来，她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凌砚垂眼看着她：“是不是骗，大夫来了一看就知，你不必废话。”
他大概很不喜欢和后院的女人们说话，声音里透着浓郁的不耐烦。
苏小伶听着，忽然想起白天在惜荷院外头听见的他的笑声，虽然笑得的确是一点都不好听……可他那副样子，这溪兰苑的女人，大概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孙姨娘大概也意识到了凌砚的不耐，也或许是因为刚才出了丑有些尴尬，爬起来之后也没再说话。
屋子里一时变得很安静，只有苏小伶因为忍耐而夹着几分呻吟的粗重呼吸声越来越明显。
孙姨娘皱了皱眉，她觉得苏小伶好像不是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