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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男人眼疾手快捏住她细弱的手腕,匕首应声而落。随着两人大笑,可怜的中衣也被扯了开来,鸦青的发丝落在肩头,玉颈香肩在其中半隐半露,细如琼脂美玉,惹的二人吞了吞口水,随即又伸出手想要更多白肌雪肤现于眼前。
虽说独孤左只要他们做做样子,可美人如此,其中一个男人实在克制不住凑上来要亲她,另一人扯了她一只腿,应七安绝望的尖叫着不住挣扎。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扯着自己脚的人蹬开,随即爬了起来超河边奔去,自己宁肯死也不要被他们玷污!
堪堪跑了两步便被扯住了脚腕,随着阵钝痛又跌落在地,她再也没了力气,将脸埋在双手间,细小的哭泣声传了出来......
突然间听得两声钝响,自己脚腕被丢在了地上,隔了片刻周遭也没了动静,她小心放开手,泪眼婆娑见一高大的男人立在了身前。
面色冷峻垂眸看着她,手里的长剑还落着血,方才两个人的头颅已滚在了别处,无头尸体倒在身旁潺潺冒着血,应七安呆住,似是没反应过来。
玄清脸上的怒气还未散去,他也不知为何自己如此动怒,方才见两个胡人衣着推测他们在族中地位甚高,该留个活口盘问一番。可应女这般模样让他全然没了理智,毫不犹豫挥剑斩了二人。
应七安忽然哇的声哭出来,爬起来跌跌撞撞扑入了玄清怀中。她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被将军嫌弃,只顾紧紧抱着面前的人。
这个她从未想过可以依靠的人此时此刻却出现在这里,便是天塌了她也不要松手。
玄清低眼,这场景同那个诡异的梦像极了,他竟有些不自在伸了伸手又落下低头道,“方才要跳河时很坚决,这会儿怎的怕了,你是在跟我装可怜?”他是要疾言厉色的,可自己都没发觉声线温和了许多。
应七安略过他言语里的鄙夷抱的越发紧了些,头埋在他胸前颤栗哭道,“怕的要死,你,你不要在丢下我了。”
说罢委屈的要死,嘤嘤在他怀中哭泣,声音如受伤小兽,玄清再也说不出重话,见她似是吓坏了终于抬手拍了拍她肩头道“没事了。”
隔着盔甲,可仿佛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温香玉软,耳根莫名有些热,解了自己的披风将她裹了住抱上了马。
独孤左在暗处看着这一切,心里铺天盖地的悔意,他最喜美人两处,一是眼睛,二是声音。
偏偏这个女人全占了去,方才她软语如莺同沐玄清说的那两句,像落在了自己心尖上。原本此时抱着她的该是自己......他心中竟涌起多年未见的遗憾,又隐约觉得这遗憾即便有日他打败沐玄清得了她也再也不会挽回了...
“知道怕以后便老实些,我不会次次救你。”玄清在马上道。应七安在他胸前点点头,依旧紧紧圈着他不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