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姑娘要是有私房钱,夜莺会提供保险柜,毕竟里面人杂,所以里面的每个人都配了一个,密码必须上交许妈妈。
想到这里,妗柔连忙跑了出去。
许妈妈知道她要来,早已经在办公室等待。
“来了?”
许妈妈挑眉开口,一只手还夹着烟在抽。
妗柔镇定出声:“许妈妈,我保险柜里的东西.”
“被我拿了。”
妗柔沉声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明知道那些钱是我要赎身用的,你怎么能擅自拿走?”
“就是因为我知道陆总的未婚妻要回来了,所以我才提前把你保险柜里的钱拿走,你的性格我了解,你特倔强,离开了陆总,绝对不可能伺候下个男人,所以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忍住胃里翻滚的酸水,妗柔脸色苍白道:“你拿走也好,银行卡里有一百多万,加上那些首饰,加起来也有一百五十万左右了,等我还清了另外的三百多万,我希望你能放我离开。”
许妈妈掐灭烟头,“可以,不过等你还完再说,没了陆总这要钱树,你一个公主,还不卖身,你觉得你这辈子能赚足三百多万吗?”
“那就不劳许妈妈操心了,我已经手机录音,等我还了钱,还请许妈妈遵守规则。”
妗柔揣回手机走了出去。
长廊上窒息的难受,没有窗户,她只能拼命的靠在墙上调节自己情绪。
不就是三百多万吗?
我就是当牛做马也要赚回来。
陆家公馆
一辆黑色迈巴赫在门口停下,随即车门便被傅助理打开,陆景深在黑夜中手插着裤兜走了下来,那修长的身影像极了高贵的神祗让人莫名膜拜俯首称臣,为这个黑夜平添了一丝光。
就在这时,傅特助接了一个电话,随即看到了那视频,他眉头一蹙大步跟在陆景深身后。
“陆总,如你所料,妗小姐并没有吃避孕药,她恐怕是想用孩子来威胁。
陆景深的步伐一顿,随即连头都没回,只是一道没感情的声音响起,“你去处理干净。”
“是!”
妗柔在搬回楼下房间的时候被人给挡在楼梯间的通风口,随即傅特助走了出来。
看着眼前的男人,妗柔没来由的心颤抖一下,她不怕任何人,就怕陆景深的人,这些掌握着她生死的人,她一直都放低姿态,看到气势汹汹的傅特助,她顿感不妙。
“傅特助怎么是你?”
傅特助掏出手机播放了那段视频,妗柔脸色由白转青,握住行李箱的手无处安放,她试图解释,“傅助理你误会了,我只是胃部不适不敢随便吃药。”
“是吗?”傅特助冷笑:“妗小姐好像在挑战我们陆总的耐心,你不吃避孕药是想留个孩子威胁陆总?你以为陆太太的位置是你这种下等人能肖想的。”
“不是的,我就是胃出血,我怕吃了这药影响胃,所以才没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