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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普通的长相,只不过剪了个彪悍的短寸,左边额头往后剃光了,露出一道延伸到脑后的疤,看起来很是唬人。
癞子笑得很假,不过仍坚强地没有放弃地笑着。
“哟!这不是大姐吗?来这儿干什么。”
“大姐”这称呼让她很不爽——她才二十三四吧?这癞子看起来至少三十了。
音怯从外衣内口袋里摸出一把灵巧的小刀,上面吊着一个环,她就借这环转起了刀。
“他犯什么事儿了,闹腾得我那边都听见了。”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碍于音怯的手段,癞子还是赔笑道歉:“不好意思,烦着大姐了。这人啊,非要投我门下,这不收,就一阵儿闹,可真是抱歉了。”
他一招手,围着的半圈人退了下来,烂人像一坨烂肉一样蜷缩在地上,无力地咳嗽着。
癞子往前走,捡起地上那把组装军刀,蹲下来在烂人身上揩。
音怯咬紧了牙,出来得急,兄弟们都还没跟上,这会儿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哎呦!”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人的呻吟,“痛死我了。”
音怯不熟悉,那边的人也是一脸不知所措。
不会有识相的来打扰,所以这人铁定是个愣小子。
音怯头也不回,这关头上来不及收拾其他人,打算给那人一个机会:“眼瞎了就赶紧滚!”
那人竟然愣到了这种地步!边说着“我没瞎”边走了上来。
那人看起来跟她差不多大小,额头边的头发利索地梳到后边儿,露出一张干净帅气的脸,看起来确实是不懂这些纷争的样子,关键是这人还穿着一身整齐的西装。
骚。
音怯的第一反应是这个字。
那人冲音怯笑笑,接着走向了癞子。
嗯?
这是音怯的第二反应。
“刚过来没注意,撞着一横梁,你这儿也是,怎么这么不知道收拾?”
靠!这人是癞子那边儿的。
结果一看癞子,竟然一副不知所云的样子。
走到两队人中间,那边断断续续的脚步声传来,是音怯的弟兄们。
那人估计是觉得时候到了,转半圈面对音怯。
“认认好,这人我罩的。”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