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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了清嗓子,与倪泽年攀谈,与倪泽年聊了聊未来几年国内科技的发展趋势,聊了聊股票的涨跌,甚至还聊到了西餐的餐桌礼仪,然而他发现这样撒网式的方法对倪泽年来说并没有效果,他思索了片刻,与他谈起了情感。
“倪先生,我听说,您曾经与一位姑娘订婚,不知道可是这位……”苏墓上下打量着他身侧站着的姜舛,不禁轻笑,早上没有细看,只觉得她看上去很是清丽,此刻细细看来,倒是觉得多了几分柔媚,这也不怪倪泽年会喜欢了。
倪泽年被他这么一问,轻轻皱起眉头,他如今只要是一想起家中那个丫头便有些烦躁,一方面是对她的愧疚,另一方面又是对她那副怨天尤人的模样的厌烦,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回这样,如今,他倒真是想他的未婚妻是姜舛,至少,她不会像洛桀那样让他捉摸不透。
他叹了口气,道:“不,不是的,姜舛小姐只是我的助理,她跟着我的日子不长,但与我也能算是知己。”
苏墓听他这么说,倒是觉得这个姜舛有几分能耐,竟能在这么短的时日里成为一个男人的知己,真是……令人佩服,只是可惜了倪泽年家中那位,估摸着也是个佳人,只是啊,没有好好看着自己的男人。
他笑了笑,看着姜舛,道:“小姐真是厉害,能在这么短的日子里便与上司打好交道,要是换了苏某人,怕是要与上司打一架,之后才能安稳的,倪先生也是好眼光,这样的佳人儿,确实是值得做知己的 ”
他的目光不经意扫过一旁的姜舛,她的脸颊上不知怎么的竟染上些许绯红,看样子这丫头对倪泽年也是有些意思。
“先生谬赞了,阿舛没有这么好,是倪先生,他对阿舛很好……啊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苏墓看着语无伦次的姜舛,不禁暗自腹诽,这丫头其实也不过是空有一副好皮囊,只靠着那张面皮博得男人同情心,这样的把戏他看得多了,自然不觉得稀奇,只是,这姜舛竟能将“蠢”这个词演绎的如此生动,也是她的本事。
他不再多与倪泽年绕弯子,再这样绕下去也绕不到他想要聊的话题,倒不如直截了当,他清了清嗓子,道:“倪先生,其实今天来叨扰还是为了我们公司与贵公司的合作,我司开出的条件,贵公司都一一接受了,只是有一条,是想请您来我们公司做临时的指导,不知道,您愿不愿意。”
倪泽年原本也是晓得他的来意的,之前不过是与他开开玩笑,消磨消磨时间罢了,他思索了片刻,正准备说,却被姜舛抢先一步,道:“苏先生,这件事倪先生自然会愿意,但倪泽年如今还是夏氏的人,您这样做未免不会让人觉得是在挖人吧?”
苏墓听她说到“挖人”二字,不禁笑出了声,他可没那个闲工夫到这样的公司挖人,他自然知道那是自不量力 他不过是为公司谋求些许的好处罢了,这个女人竟傻到连正当的合作条件跟挖人都分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