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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暗爽时,正对着大厅的前台,爆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是女人的。
也有男人的,男人的声音粗犷,像丛林里面的野兽。
掀桌子砸盘子的巨响伴随惨叫噼里啪啦传出,炸得大厅用餐的食客抱头乱窜。
“沈家那兔崽子人呢,给老子滚出来!”
一道彪悍嘹亮的男音刺破房梁,震得桌子抖三抖。
“枭哥,有人叫号子。”阿黑说。
沈枭面色阴沉,一言不发朝外走。
伊莎吓得花容失色,蜷缩在桌底发抖,我没管她,跟着沈枭去了大厅。
许多食客围成一个圈窃窃私语,地上趴着一个女人,只穿着内衣,一个满身纹身的男人死命踢打她。
这家店紧挨着周震国的夜总会,是当地规模最大的餐厅之一。
傻子都清楚,不攥着七八分权势,这地界压根做不到这么大。
明知这层关系,还敢堂而皇之闹事,在缅北也就屈指可数那几位了。
沈枭问他是谁。
阿黑说叶柏文的左膀右臂,赵龍剑。
要说这赵龍剑来头可不小,他天生阴-茎粗大,超乎常人,据说有将近30CM,都能申请记录了。
且皮肤黝黑,毛发浓密,接近两米的个子,像没进化完全的原始人。
这人很不好惹,软硬不吃,谁的面儿也不给,却唯叶柏文马首是瞻。
老头疼他快超过亲儿子,人还没死财产都分了半数给他,道上都传他是叶老的私生子,尊称他一声刀哥。
沈枭的狠在于心狠,而赵龍剑的狠在于不要命。
遇到这种愣头青,沈枭也不好弄。
此刻他眼底冷冽的戾气浓的化不开。
女人被虐的够呛,全身上下都肿了,像是用粗大针筒扎的,有的地方化脓糜烂,触目惊心。
我倒抽口凉气,管他什么龍什么蛇,快步走过去,“你凭什么在光天化日下打人?!”
我说的理直气壮,赵龍剑一时摸不清我的身份,上上下下打量我好半晌:
“你哪块混的?”
我将大衣脱下,往女人身上一盖,“管你什么事?”
赵龍剑牙签朝地上一吐,绕着我转圈,“呦嗬,小娘们口气不小,认得爷是谁吗?在这跟我演上劫富济贫的电视剧了?”
“你是谁也要讲理,大白天的你把人打个半死,总得给个说法,说不出来,我就报警了!”
听到我说要报警,他笑的直不起腰。
倏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抖落两下,“女娃娃,看清楚了,卖身契!这娘们要给**八年,别说警察了,你把阎王爷叫来也没用!”
“不过嘛...”赵龍剑走到我身后,伸手往我裙子里摸,“看你长得不错,倒是可以替她伺候...”
一只黑色皮鞋狠狠踩上他手背,沈枭舌尖舔过上牙膛,眉骨暴戾抽动:
“赵龍剑,**活腻了?”
一抬头,二人四目相对,赵龍剑脸色瞬间大变。
他狠狠朝地上啐了口浓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