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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回国就玩这么嗨,不是传说小叔不近女色?
傅寒沉沉稳得很,淡淡应了句,“没有,不过是只不乖的小猫罢了。”
傅时砚立马了解的大笑,“我懂,我懂。”
而夏若此刻,如芒刺在背。
傅寒沉去了书房,当他再下楼时,夏若和傅时砚都已经走了。
外面雨依然很大,能见度变低。
傅时砚的车子开出不到两公里,就开始堵车。
傅时砚不耐烦的按了两下喇叭,烦躁的等着车子移动。
夏若调整着座椅靠背,却从座椅下摸出了几只用过的套。
夏若恶心的丢开,心里跟吞了只苍蝇似的难受。
她转身去找盒子里的消毒液,结果一打开,看见里面一只限量款的口红。
全球限量30支,这还是她送给某人的。
这些小把戏,无时无地挑衅她这个正牌未婚妻。
傅时砚见夏若愣神,看了过去,随后一把抢了口红:
“是安安的,你别碰她东西。”
当下,傅时砚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夏若的余光发现上面的备注——安安。
不同于在刚才的烦躁,傅时砚的脸色一瞬变得温柔,几乎第一时间接听:
“安安,你醒了?发烧了?严重吗?”
语气从喜悦到担忧,最后变成了慌张。
夏若的指尖搅着面前的发丝,并未多问。
傅时砚低咒了两声,挂了电话后,又恼恨的捶了几下方向盘。当即气恼的拔下了车钥匙:
“下车,你自己回去。”
夏若一愣:“什么?”
“安安生病了,我得去看看。”
夏若心囗一堵,眼里溢出讥讽,“那你可要好好照顾我这位朋友。”
夏若与傅时砚先后下车,傅时砚连伞都没撑,直接淌进了雨幕里。
雨太大,夏若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
夏若站在人来人往的黑色暴雨里,连躲都没地方躲。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刚想顺着人行道去路边,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宾利在她面前缓缓停下。
宾利的车牌是一串显目的1,而且旁边还有一面小小的旗帜。
这面旗帜代表着这辆车可以畅通无阻的出入任何场所,哪怕是绝密禁地。
她扬眉一笑,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傅先生,好巧啊。”
傅寒沉只瞥了她一眼,便又移开视线,指尖漫不经心的拨弄着腕间的黑色佛珠。
“我那侄儿不要你了?”
什么人间佛子,呸!
夏若觉得这人根本就是恶魔,惯会戳人家伤疤。
“傅先生,昨晚我伺候得你不错吧,怎么男人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呢?”
“像死人一样,只会叫,不会动,不错在哪里?”
夏若牙根都咬紧了,倾身就要下车,却被一只手强硬拉回。
傅寒沉的指尖落在她的手腕处,把人禁锢着,抬头对司机道:“回御上院。”
京城御上院,是傅寒沉住的地方。
夏若愣住,想想刚才傅时砚那狠绝的样子,报复性的直接往傅寒沉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