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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生病,是因为代太子受罚,又因为自己体弱当日就染了风寒,如果在以前,她是躺不住的,因为心中不安,总怕露了马交,即使生病之时,也要坐在书案前读书,给人以上进的样了。
这一次她确安心的躺在床上,除了吃饭吃药,几乎都在闭着眼睛想事情,搞得夜厚朴一下朝就到了墨竹轩来看她。
老爷一进墨竹轩,房内的下人全部撵了出去,夜汐之坐起一脸的不解。
父亲,今日有何事,一下朝就急匆匆的到我屋来?
夜厚朴坐在茶桌边的木椅上,一脸担忧的问道:熙之,身体可是不舒服的厉害?我听闻你这一日都没有起过床!
夜汐之不知道是谁将她房中的事情传出去让父亲担心,此时无法细想,只是摇摇头道:儿子并没有不适,只是借这个机会偷个懒,还忘父子不要失望。
夜厚扑重重的打了个唉声,原本微蹙的眉宇更加深锁。
都怪为父无能,当年太想接你们母子回来,出了此下策,如今你已十四岁,将来……可怎么是好!
夜汐之听着父亲担忧的话语,知道他在想什么。女子十五岁及笄,之后就要定亲了,而她女伴男妆,在父亲心里,终身大事怕是要耽误了。
可是刚刚重生的她,满心仇恨,遭受车裂极刑之痛,她只要一闭眼,还记忆犹新,终身大事?她跟本不想,大不了就一辈子顶着男儿身,孤独终老也没有什么不好。
父亲劳累一日了,还是回去休息吧,儿子无碍。不然母亲知晓了,也是要担心的。如果让那个善妒又跋扈,心思深沉不见底的姚氏知道了,她不得好,她的亲娘也要遭罪了。
今日她受罚染了风寒,想必亲娘在后院的茱萸居也是担心的要命,却因为限制无法来看望他。
至于将来的事情,她心中早做了决定,复仇之前,身份一定不能被揭穿!嫁人?上辈子已经嫁过一次了,留下的只有痛苦。
夜厚朴打了一个唉声,很是神累的离开。
送走父亲,夜汐之冷冷看着进来伺候的紫荆,她一整日没有起床,只有她一人知晓,没想到这个丫头嘴如此的快,自己也只是一日没起来,上朝的父亲都知晓了。
紫荆没有注意到夜汐之脸上的不快,自顾自的问。
少爷,你怎么派那个新来的丫头去采买了!她笨手笨脚的什么都干不好,拿了银子再跑了可怎么办?
夜汐之原本不愉的脸上,眉头紧紧蹙起,低头借着喝茶的机会将自己外露的心情掩饰起来,再抬头,已经换上一脸淡笑。
紫荆,你提到这个,让我想起一直琢磨的一件事情,我想私开一间铺子,可又没有信得过的人帮衬,犯愁很久了。夜汐之说完,静静注视着身旁帮她倒茶水的紫荆,就见她眼睛冒出精光。
少爷,你真的要开铺子?想做什么生意?我本家的哥哥一直没找到长工,可以踏实的给少爷看铺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