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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是一个黑糊十八线女演员,只能接接这些炮灰的活。
而眼前这个开车带我去他家的男人......是曾经靠美貌与演技大杀四方的影帝,现在退居幕后的制作人,薄宴安。
两个小时前,刚出片场的我被他抵在了后台的角落,彼此之间呼吸可闻。
我心头一激动,难不成自己期待已久的潜规则要来了吗?
没想到他毫不带感情地说:
“我一个人在这边住,有些寂寞。每月给你这个数,搬到我别墅去住?”
他给我比划的数字,是我斗地主欢乐豆都没见过的金额。
霸总说他寂寞空虚冷,需要人陪。
我第一反应是当小三情人,那缺德事咱可不能干。于是小心翼翼问:
“你......结婚了没?”
“我单身。”
嗯,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种血脉偾张的肌肉男的确荷尔蒙旺盛些。
他修长的羽睫低垂,似有些不耐烦。
“答不答应?”
“我答应。”
迟疑一秒都是对金钱的不尊重。
有钱有颜又有肌肉,稳赚不赔的买卖,谁不答应谁是傻子!
别墅内,薄宴安洗好澡后走了出来。
V领的浴袍下露出结实紧绷的人鱼线,额间的水珠顺势滑落,汇入更深的地方,向上看去,那张冰冷禁欲的神颜,美得耀眼。
我被刺得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阿弥陀佛,这样的极品金主,我何德何能当人家的金丝雀?
但凡我是个富婆,就算让我包养他也noproblem啊!
薄宴安睨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地命令我去洗澡。
“洗完记得穿上衣架上那套旗袍。”
“明白明白。”
他似乎很喜欢看女人穿旗袍,今天应该也是因为我穿了旗袍才看上我的。
没问题,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包您满意!
一袭天青色旗袍,玲珑的腰线恰达好处勾勒出无限风情,我依稀想起,自己在去年拍杂志时也穿过类似的款式。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语带诱哄。
“过来。”
我乖乖照做,赤着脚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他给的这身旗袍仿佛量身定做一般,与我的身材十分适配,只是款式热辣了些。
该短的地方更短,该放纽扣的地方没有纽扣......
薄宴安玩味地欣赏了半晌,将我打横抱起,直推倒到床上。
“叫我,夫君。”
我原本正羞耻地捂着脸,一听有些懵,这是戏瘾上来了?
只好配合地低咛一声,像蚊子哼哼。
“夫君。”
薄宴安眯紧了眸子,冷冷一嗤:
“林千唯,难怪你总接不到戏拍,演技这么拙劣。今天你在片场叫别人夫君的时候,不是挺欢快的么?”
我皱起眉头,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但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丝雀,我还是使出毕生演技,娇娇怯怯地叫了声:
“夫君~”
事后我去淋浴,不禁抬头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