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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扇对下去,是一个匍匐着的道士身影。鼻梁上黑漆漆的团子,格
外清晰。是。但不知道之前殿下许给我的......”
“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好处。”“退下吧。”
仍立在屋檐下的两人,全是一袭黑袍,容貌上乘。
其一腰配令牌,眉宇间隐隐的英气,另一个手携纸扇,眸子神色清淡。
“若日!西薄!该回去了!”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来,很是精神地提着袋肉,站在夕阳落下的北边巷口招呼着我们。
“西薄,你吃完米饼了吗?”若日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双眼眯成两弯月,朝我身边凑了过来。
“啊,没有。”我望了望手中米黄色的薄饼,我还未尝一口。
“那给我吃好不好!”若日攥住了我的袖子,“好不好!”
“好。”我将米饼递过去,她却不满地挑起眉头,并没有接过来,而是开口说了句——
“什么嘛,真没意思。”
我沉默良久,却仍是不明白为何她这么说。
男人走在前,若日在中间,我在末尾。
三人皆是无言。
终于到了巷口尽头的破陋屋子,我深吸一口气,取下头上的那顶草帽,随手挂在了一旁的铁耙顶上。
在我走后,暗处的黑袍男子,腰配令牌,踏着轻快的步子走近后,拿剑挑起了草帽,又挑眉望了许久,便默默带着走了。
“今日晚上是煮肉汤吗?”
我洗净了抹布,擦洗着桌子,若日百无聊赖地瞧我一眼,“对啊,肉汤啦笨蛋。”
“我能来帮忙么?”
“不用了!就你那细皮嫩肉,还啥都不懂的傻样子!”男人从窗口中探出个脑袋,粗着嗓音吼道:
“若日,赶紧来打个下手!”
“欸——”她拖长嗓音,“老爹,你这分明是偏心啊。”
说着撅着嘴,挪进了厨间。
我将手抚上额间那粒星星的碎片,我总觉得......它最近似乎是在变小了。
自我出生之日起,它便是我身上一部分,时时刻刻地在着。可自从那日日食、望台崩塌后,一切都开始不对劲了。
灵力时有时无,有时候,我甚至都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