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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之言哀求,蓄满泪水的眼此刻红肿得不像话,她的语气颤抖,而加之在席南柒臂上的力气瞬间加重,席南柒倒吸一口凉气。
“你先放手,二婶,你抓疼我了。”她推拒着,似乎有意拉开和方之言的距离。
方之言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力道加重,席南柒白皙的手腕此刻多了一圈红肿。
她有些愧疚,连忙道歉,“南柒,二婶不是有意的,你也知道,我一激动就会没有分寸……”
席南柒静静站在一旁,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一张小脸清冷地看着面前的二婶。
她和席哲一家没有太多走动,关系变得生疏,更何况当初在爷爷葬礼上大闹的人,也是席哲。
“二婶,我想你应该不是过来向我道歉的。”
冷淡无波。
席南柒显然并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谈话上,更何况,她与方之言也没什么好谈的。
方之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趟来的目的,也顾不上什么长辈架子,语气瞬间诚恳,却颇带怨言,“南柒啊,那个杂种要抢你二叔的财产,他已经拿走城东的地契了,可他——可他竟然还逼我们交出公司所有的股份!”
方之言说到伤心处,语气就带上了不忿,“你也知道,老爷子在世的时候,你二叔就帮着处理公事,这财产是他应得的。”
方之言前前后后说了一遍,句句都是股份、财产,席南柒在心底冷笑着,面色却如常。
收回席哲手里所有的股份?席南柒挑了挑眉,似乎是挺赞同权敬梓的做法。
席老在遗嘱上只说明分给每个儿子百分之七的股份,而席哲却在大闹葬礼后从各股东手头吞了百分之三过来,胃口可不是一般地大。
方之言哭诉着,还不忘留意席南柒此刻的神情,见她眉头微微皱起,心底有了几分底气,“他不过就是从外面带回来的一个杂种,凭什么坐在席氏总裁的位置上,南柒啊,二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应该不会见死不救的吧,你会帮你二叔的吧?”
方之言话里的意图太明显,以至于席南柒都不能回避。
“二婶,那好歹是我四叔,你的小叔,你这么辱骂怕是有失分寸吧。”席南柒冷着一张小脸,语气也没有刚才的和善,颇有动怒的意图。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