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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不应该那么想,因为她的同桌人很好,而且很可怜。她开始唾弃自己那一点小小的攀比心思,幸而她的同桌什么都不知道。
罗脂七岁的时候,院里突然来了好多人,罗脂猜那些人肯定很有钱,因为院长的脸是很神奇的,越是碰到有钱的人,笑的就越开心。
罗脂发誓,她在孤儿院呆了七年都没有看见过院长笑的那么开心。
她同桌偷偷告诉她,这家人开的车都可以盖一个孤儿院了。
罗脂那个时候对钱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那是很厉害很厉害的人家才会开的车,而她,正好是很厉害很厉害的那家人的孩子。
她有些疑惑,院长不是说,她的爸爸妈妈都死了吗?
但她不敢问,她怕她的爸爸妈妈生气。
罗脂被妈妈抱在怀里抱了一路,她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罗脂很喜欢。
“你以后就叫惜竹吧,顾惜竹。”这是她回到家后,爷爷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罗脂,不,顾惜竹懵懵懂懂的看着眼前这个严肃古板的老人,说了一句:“哦。”
“不用裁为呜凤管,不须截作钓鱼竿,千花百草凋零后,留向纷纷雪里看,这便是我给你取这个名字的含义。”
一直等到她上了高中,才知道这首诗是出自白居易的《咏竹》,但当她真正理解爷爷的意思时,却是很多很多年之后的事情了。
突然,她那个身上的味道特别好闻的妈妈就开始哭了,抱着她放声大哭。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起她们院里每次有人哭,她同桌就会去摸她的头,然后低头在她耳边跟她讲悄悄话,讲一会儿然后她就不哭了。
虽然她不知道她同桌说了什么,但她可以学同桌的动作,于是她伸出肉肉的小手摸了摸她妈妈的脑袋,说来也是神奇,她刚放上去她妈妈就不哭了。
后来顾惜竹才知道,那是母亲对失而复得的孩子的爱和心疼。
只是那个时候,她也已经有了一个半大的孩子。
顾惜竹从此就在这个家扎根了,她有爸爸妈妈,有爷爷奶奶,还有一个很帅的哥哥,叫顾惜州。
大院里有很多人家,顾惜竹也因此认识了两个新伙伴,一个是林爷爷的孙子,林淮深,还有一个是申爷爷的孙女,申笙。
“蘅蘅,去叫你哥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