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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那幅《云山图》已经没价值了,不过这幅《春江花月》有点意思,介不介意让老头子研究一下?”
李睿笑道:“金大师太客气了,您请便。”
金文山点点头,一挥手道:“搬张桌子,顺便把我的工具箱也拿来!”
不多时,一张大桌子摆在大厅中央,以桌子为圆心,宾客们围的严严实实。
他们都很好奇,金文山这是要干嘛?
不就是一幅张大千早年的仿作吗,至于如此兴师动众?
《春江花月》被摊平在桌子上,除了边角有些湿润外,别无大碍。
金文山仔细端详了好久。
马少天奇怪的问:“金大师,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金文山盯着那处湿润的边角道:“马老板,我记得当初这幅画是你我一同鉴定的,现在看来,当初咱们都打了眼啊!”
“啊?”马少天一怔,“这难道不是张大千的仿作吗?莫非还有人模仿张大千的仿作?有这功夫完全可以仿造真迹,何必做这种画蛇添足的事情呢!”
金文山道:“这是张大千的仿作,就是因为太确凿了,才会让我们忽略画里的乾坤。”
马少天愕然:“什么乾坤?”
金文山看向李睿:“李睿小友,我怀疑这幅画下面藏着些别的东西,打算把表面这层剥开看看,不知你介不介意?”
此话一出,四周哗然。
画下面藏着别的东西?
会是什么?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
李睿也假装吓了一跳:“金大师尽管放手去弄,弄坏了也没关系,反正也才三十五万,我亏得起。”
金文山笑道:“小友倒是很大方......你放心,老头子不会让你吃亏。如果弄坏了,从我的藏品里找一幅等价画作赔你。”
接下来,众人打开眼界的时候到了。
金文山打开工具箱,从里面拿出一整套装裱工具,开始了表演。
他调配了一种不知名的液体,涂抹在《春江花月》的表面,又用几种精细的工具沿着湿润边角一通鼓捣,居然把画作表面的一层揭起来了!
“揭层?听说过没见过,原来真有这种手艺。”众人惊叹不已。
揭层是裱画师的传统手艺,可以把水墨画一层层揭开,根据宣纸的厚度最多可以揭三层。
据说曾经有位厉害的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