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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微凉不冷不热的看向厉南安说:“你如果想知道妈妈的遗嘱在哪儿,就管好你女儿的爪子。”
“听雨!”厉南安一个激灵直接握住了厉听雨的手,用力将她扯到了身后。
“爸爸……”厉听雨不甘心的瞪了夏微凉一眼,却咬紧了下唇没再开口。
看着这三人眼底不约而同的紧张,夏微凉唇角的冷笑更显得畅快。
桌上的手机亮个不停,在对方挂断了十几次之后,写着‘厉圣言’三个字的号码终于接通,对面一言不发,夏微凉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出对面的冷漠和拒绝,但她却心情颇好的低笑道:“你要是想知道妈妈给你留了什么,还有你父亲是如何害了妈妈的,最好马上回来。”
咔的一声,电话被挂断。
厉南安脸色巨变,上前攥住了夏微凉的手臂,“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夏微凉眸色冰冷的看着厉南安,嘴角始终挂着讥诮的浅笑。
“我是不是胡说八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厉南安心底一阵心惊。
这个养女是他和前妻看着长大的,她在厉家二十多年都唯唯诺诺,谨小慎微的活着,今天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她这是中了邪吗!
“妈妈刚过世那晚,厉总对我说了什么,你不会全忘了吧。”夏微凉一手把玩着手机,另一手轻轻敲着桌面,脸上的笑容令厉南安心头一寒。
谢琼过世是个意外。
当天,夏微凉陪她去商业街闲逛,没想到她的心脏病会突然发作,在送往医院的途中就没了气息。
厉家如今虽然是B成数一数二的家族,但厉南安能有今天的地位,全有赖于谢琼娘家的帮扶。谢琼一死,她娘家遗留的巨额财产自然要归厉南安所有,可谢琼很早就立下了遗嘱,还在死前把收藏遗嘱的保险箱密码告诉了她。
前世,在她要将遗嘱告诉给厉圣言的时候,厉南安先一步知道了此事,就拿她亲生父母的安危来威胁她,不准她对厉圣言透露有关遗嘱的半个字。
夏微凉本就胆小自卑,根本不敢违抗养父,而后不久,他办理好了所有的继承手续,还把孟水芸母子三人接回了厉家。
厉圣言从小就孤傲冷僻,和厉南安这个生父也不亲近,五年前,他离开了公司,创立了属于他自己的商业帝国,至今还被誉为商业传奇,看到孟水芸母子三人,他哪会不知道厉南安早早就婚内出轨,所以在遗产一事上寸土不让。
厉南安不甘心儿子的光辉盖过自己,更无法容忍他忤逆自己,就想借着夏微凉对厉圣言的婚事做文章,给两人下了烈性**,把厉圣言送到了夏微凉的床上。
夏微凉的噩梦,就是从此刻开始的。
不,或许早在她踏入厉家开始,就注定她踏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牢笼。
又一阵脚步声传来,厉南安身子一僵,孟水芸和厉听雨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站到了厉南安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