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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男人灼热的呼吸带着浓郁的酒气,嗓音沙哑:“当我的解药。”
这句话后,就是疯狂的索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她甚至都没看清那男人长相,除了那双眸子,宛若恶魔之眼,深邃幽冷,摄人心魄……
她被父亲抽打到晕倒在地,宛若一滩烂泥。
“来人!把她送进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舒建忠气的浑身发抖,把宋淑仪递过来的茶都打翻了:“混帐东西!现在这幅德行,以后谁要她!”
“建忠,你身子骨不好,就不要生气了,舒悦年轻不懂事,犯错也是我没有教育好,但是既然发生这种事,我们就要想想怎么解决。”宋淑仪在一旁劝说。
舒诗雅不嫌事大,冷哼一声:“舒悦都成那样子,还怎么解决,谁要她……”
话音未落,舒建忠怒眸瞪向她。
“诗雅!”宋淑仪连忙使了个眼色,舒诗雅只能乖乖闭嘴。
“建忠,封家不是发了联姻启示么,不如就让舒悦嫁给封家吧。”
封家?
舒建忠眉心紧皱:“可是听说封家少爷有不良嗜好,悦悦嫁过去……”
“爸,你还考虑什么,至少现在有个选择,再说了能攀上封家我们家可算是攀高枝了。”
舒建忠陷入沉思。
——
舒悦绝望地躺在床上,眼泪无声下滑,浑身的痛都不敌心里,这一刻,她好想母亲,好想去陪母亲。
佣人进来给她擦药,顺便给她带了父亲的话,是告诉她,因为她已经被人糟蹋了,三天后被安排联姻。
也就是意味着,这个家不容她,三天后就让她嫁出去。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她保不住母亲,连她自己的人生都无法做主,还要嫁给一个陌生男人,甚至连以后面对怎样的生活都不知道……
妈……你带我离开吧,我们一起离开这。
好不好……
——
而此时,换衣间亮如白昼,男人目光落在了衣衫下那洇开的血渍上。
是她的初血,上面仿佛还有她的余温。
一双狭长的鹰眸闪烁着寒芒,薄唇微抿,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青涩。
这味道,真是该死的着迷。
砰!换衣间的门被撞开。
一行黑衣人蜂拥而至,其中一个垂头单膝跪在男人面前,声线略微颤抖:“封少!是小的失职。”
“给你一天时间,查不到下药的人,就滚去非洲特训!”封易寒凛冽的命令摄人心魄。
黑衣人一众垂头,不敢抬头。
封易寒穿好外套,从助理面前匀速驶过,丢下一句话:“给我查,两小时前从这个房间逃出去的女人是谁!”
说过对她负责,他就绝不会食言,更何况,她的味道,已入骨髓。
“是!封少,舒家同意联姻了,三天后的婚礼……”助理声音弱了下来。
封易寒轻笑,笑容邪魅,冷漠。
“照常。”男人薄唇微启,眸中翻涌着慑人寒意,“舒家欠我一条命,我要舒家连本带息的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