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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怊对此情此景,本在旧时酒馆略有耳闻,如今一五一十看清楚,倒觉得恶心至极!正欲上前,却被宋清添从容一手拦住,“展护卫莫要动气。”
他缓缓:“人生在世不称意,岂会事事由着太师心意,此乃正常。”
严太师也不是什么好惹的,继续说着那些蜇宋清添心的话,“要不是你带出来学生成贪官污吏,累得饥荒遍地,皇上岂会知道你为师不正!未能让你随我儿子到地府阴曹,是你命大!”
这话说到宋清添心坎,再没言语,似乎任由他说下去,这些过错是必须听,哪怕很难听。
“满朝文武为什么针对你,你心里没有数吗?曾经与你交好的,何止一二,如今?哈哈哈哈哈——”
嘿,看把你能的还敢如此嚣张的欺负人,公孙苘冲着人影舞了舞小拳头。
拢着裙边冲了出去:“是哪来的犬吠?扰人清梦?”
忽然一阵女子声,引得展怊几人将视线都放了过来。
看石柱后面走出来一女子,她边走出来边张望,似乎找寻什么,视线有意无意落在严太师脸上。
是公孙小姐!王平马安张健赵康本欲笑,定睛看了来人才忍下。
公孙家的小姐怎的晚上到处晃荡?不应该是***府内的乖乖女一个?
严太师没有理会,猜她是没见过世面的平民,对宋清添不依不饶,“你还是别那么快安置下来,等不久又要收拾包袱,再滚一次吧!”
没等大家反应如何回答,公孙苘听后,竟然娇笑起来,以旁观人身份悠悠道:“饶人不是痴汉,痴汉不会饶人。不放过自己,也不放过别人的,安的什么坏心?可笑,可笑呀!”
“你说什么?!”严太师骤然怒了,快步到她面前去,边走边喝这小妮子什么意思!
“大人您且别动怒,小女子不过是想到《增广贤文》,对您的话有感而发——比如‘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谁知道后来居上的人,又会颠覆当前哪些呢?”
公孙苘面对权势从未怕过,倒是太师胆敢反驳,新加的分数把之前翻白眼扣去的填补,离开也就指日可待,“小女子读书不多,但还是懂‘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的道理!”
“你!”
严太师欲要一巴掌打下去,被宋清添中气十足地喊停!
宋清添一行人上前,公孙俞见公孙苘没事,松了口气。
“严太师,《增广贤文》确有一句‘忍一句,息一怒,饶一着,退一步’,本府经常以此警醒自己,愿此话也能赠与太师,饶过这姑娘,皇亲国戚不都是宽宏大量?如今动怒,岂不是毫无肚量?”
宋清添一语三关。
“哼!你们等着瞧!”太师一挥手走了,与管事嘀咕后,上轿离开。
公孙苘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吐了吐舌头,又冲着严太师叫道:“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啊这位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