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记忆一瞬间涌入脑海，顾燕笙尚未来得及思索，男人已经从她的身后扯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恶狠狠的往大理石地面上撞去！
他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狠！
毫不留情！
顷刻，顾燕笙额角迅速冒出血珠！从额角，流淌过眉心，接着往下，惨不忍睹！
她却依然死死咬着，一言不发！
半晌，陆瑾寒松开了她。
顾燕笙无力的倒在了地上。
他垂眸看着如她，犹如俯瞰着一个蝼蚁:“现在忏悔了吗？嗯？”
顾燕笙艰难的动了动指尖。
她从前在他面前向来胆小，从来不敢这样叫出他的名字，现在，却仿佛熟稔于心的叫了很多遍一般:
“陆瑾寒。”
这五年来，其实她每天都在想，江曼云，真的如表面那般净净吗？
她的角被她咬出了血，脸上露出凄然的惨笑，“你怎么还这么痴心妄想？你是在跟一个杀人犯，谈忏悔吗？”
“你找死！！”陆瑾寒顿时盛怒至极，俯下身子掐住了她的脖颈，大手收紧，眸子里阴鸷的像要喷出火来。
“杀了我……你……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她讥讽的看着他。
那眼底蕴藏着的，是铺天盖地的绝望与寂寥。
男人的大手越收越紧。
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忽然角泛起淡淡的笑，安然的阖上了双目。
那笑意犹如一缕青烟一般，虚无缥缈。
让陆瑾寒的心里没来由一空。
他猛然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顾燕笙。”
她没动。
男人又喊了一遍。
身下女人像一个不会动的布偶娃娃。
“顾燕笙！”他愤怒的喊着她的名字:“顾燕笙！你给我起来！不许装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