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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说没有,又想起之前看到的热搜。
南路逢片场联系前女友,疑似旧爱未消散。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突然对面原本歪着个脑袋散漫看乐子的南路逢,突然坐直身体,倾身过来。
他掰过手机,对着镜头漏出散漫的眉眼,漫不经心:「没有分手过。」
他神色自若,乌黑的眸子此时紧紧的盯着我,亮晶晶的像黑色的宝石。
连每一根发丝都透露着坦然。
南路逢近几年回归家族事业,甚少出山,已经有淡出影视圈的这次去拍摄综艺还是因为熟人邀请。
但是这不影响他超高的号召力和影响力。
娱乐圈这几年顶流打造的模板,基本都是他。
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从来把我放在第一位,在事业最巅峰的那一年把我公开了。
我有一瞬间的恍惚,这一瞬间好像回到了十八岁。
那年他得到人生第一个奖项,我们刚成年不过五六天。
他站在讲台上发表获奖感言。
忽然眉目温柔的看向我。
我眉心一跳。
他字字温柔,字字坚定:「南路逢和齐霜,永不分离。」
后来有网友翻照片说,那一年盛大的聚光灯下,场内几百人,直播上千万的观众,南路逢的眼里只有齐霜。
好像他从来都是这样的一个人。
骄傲,肆意,做什么事情都拔得头筹。
明亮,坦然,像人世间存在的璞玉。
我曾经也觉得,我是幸运的。
直到命运的手轻巧的将人反复作弄。
金童玉女的一方变了质,月老牵起的红线抵不过有一陷入了泥泞变成了烂泥。
我清晰的记得,十八岁的南路逢在北极的漫天星光下和我郑重的告白。
零下几十度的天把他的脸冻得通红。
只有那双眼睛是亮晶晶又满怀期待的。
我在那个时候也清楚的听见了我自己越来越激烈的心跳。
我匆忙的关了直播,有些难堪的别过脸去,单手捂住眼睛不让眼泪流下来。
眼睛手术虽然成功,但是不能承受眼泪这种东西。
我说:「南路逢,我想演戏。」
我想,我大概是恨二十六岁的南路逢的。
他把十八岁的南路逢,把那个和我许下挚爱之言的少年,扼杀在了岁月的长河里。
南路逢,我恨你。
—
我在办公室里等南路逢开会。
迷迷糊糊的接近睡着了。
意识朦胧的时候,听见了有人的窃窃私语。
「齐霜还回来干什么啊?给南总增加困难啊。」
「就是啊,喊她一句白月光真当自己是白月光了啊。」
「南总怎么就喜欢齐霜呢,我喜欢凌乐当老板娘呜呜呜。」
「我也喜欢凌大美女,脾气好没有架子总是给我们带小礼物。不像齐霜脾气大经常发神经,总是要南总哄她。」
在一句句窃窃私语里,我的意识像是被人灌入了冰冷的海水,在反复的沉溺里逐渐清醒。
我认识凌乐。
她也是我们圈子里的一员。
从小就喜欢南路逢,跟在他身后当了好多年的跟屁虫。
后来她家也做大出国读书我们才淡了联系。
原来居然是,回来了。
听说她家现在做到了世界五百强,父母都已经定居国外了。
这种正儿八经含着金汤匙活着的大小姐回娱乐圈,是为了南路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