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顾霆澈冷冷的拒绝，眼神冰冷万分，能看出两兄弟间的感情并不融洽。
或许是感受到了苏恬疑惑的目光，男人也不在意哥哥恶劣的态度，“还没有介绍一下自己，我是顾禹，帝少同父异母的弟弟。因为身体不好一直在法国，最近才刚回来。”
苏恬这才了然，礼貌的点点头。
顾霆澈冰冷的目光落在苏恬的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震惊之色，随后便是无尽的怒火几乎压抑不住，怒吼道：“脱下来！”
屋内的众人皆是一惊，紧张的看着帝少，不明白他为什么有这么大的火气。
苏恬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伸手捏住自己的裙边，小声道：“是对我说的吗？”
“不许你再碰这条裙子！脱下来！”顾霆澈紧紧的握着拳头，语气冰冷满是怒气。
“对不起，我以为……”苏恬这才发现自己做错了事，赶忙想转身找个房间把衣服脱下来，“我现在就换下来，真的很抱歉。”
她刚想走，却被顾霆澈呵斥住，语气中不带一丝情绪道，“就在这里，脱！”
一个字的命令最是可怖。
佣人们纷纷低着头，可眼神中却带了几分看好戏的意味。
“在这里？”苏恬惊呆了，眼神慌乱的扫过屋内的所有人，尴尬的站在原地，“对不起，我以为这是准备好的裙子……”
“你想让我说第二遍吗？”顾霆澈的双眼几乎要冒火，愤怒席卷着他的大脑，切断了理智的弦。
她害怕的向后退去，顾禹也皱起眉头，想要开口说什么，最终却只是动了动唇，便转很身离开了。
佣人们还想看好戏，但二少爷走了，他们自然也不能再留下，只能也跟着离开，但心里也对这个新来的‘夫人’是什么地位有了了解。
苏家的赔钱货，哪怕爬上了帝少的床，也是赔钱货。
“帝少，求您了，我再也不敢了。”莫大的恐惧涌上苏恬的心头，肩膀和脚踝上还一阵阵的传来痛楚，时刻提醒着她。
这只是来顾家的第一个夜晚而已。
往后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会这么难熬。
顾霆澈一声不吭，气势却已经压得她喘不上气。
苏恬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最终还是解开了裙子的第一颗扣子，随后是第二颗……
夜已经深了。
女人只着内衣站在大厅中央，屈辱将她的最后一丝自尊踩到了泥土里。
顾霆澈手上拿着那条红色的裙子，紧紧的将它攥在手心中。
这条裙子很普通，普通到苏恬其实有一件类似的，只是细节处不太相同而已。
“我，能离开了吗？”苏恬分不清自己的声音是因为被羞辱而哽咽，还是冻得发抖。
顾霆澈这才将目光重新落回她的身上，从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最后停在了她肿起的脚踝上。
脑海中不自觉想起刚刚两人依偎在一起的暧昧场景，眼神便更是冰冷，“没我的命令，以后不准和顾禹见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