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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在洋人街陪老婆走不开么?为何又突然现身这里?
他没有动,像一尊雕塑,毫不犹豫地,我走上前,笑着喊,“嗨,帅哥,等谁呢?”
不管他是不是高兴,仗着酒胆,我伸出胳膊圈住了他的脖子。
冲着他俏皮的眨了眨眼。
“帅哥,如果没有美女陪,我陪你可好?”
见是蹙了眉头,我知道他是闻到我身上的烟味与酒味,心里有些不悦。
然而,这又有什么办法?
认识他时,我就打滚红尘,我是一名坐台小姐,这是谁都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帅哥,你寂寞吗?”见他未怒,我继续不怕死地挑畔。
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平日里,遇上他,我可都是低眉顺眼的。
拍掉我在他脸上乱舞的爪子,一把将我打横抱起,他是用脚揣开车门的,把我塞进了车子,他自己也跟着坐了进来。
“焰先生,回哪儿?”驾驶座的刘瑞杰小心冀冀问出口。
“三环路。”
他为我购置的别墅就是三环路中东大厦。
见他要回我那儿,我心里有些雀跃,我想自己是不是太寂寞无聊了,居然有点儿渴望与他相处,渴望他的宠幸。
我想是酒喝多了,酒醉的女人,心灵最是脆弱。
“今天那两个客人酒量太好了,我那两个姐妹全部为你的牺牲,焰哥,你说,你该怎么奖赏我?”
我仰着脖子,张着一对迷蒙冤受的双眼,只能看到他冷硬的半边侧颜。
一张冷酷的脸完全看不出半丝的喜怒哀乐。
“焰哥,我好冷,真的好冷。”见他不理我,我继续借酒装疯。
身子故意颤抖了一下。
他瞥了我一眼,脱了身上的外套替我披上。
可是,我并不满足,这个男人当我是一个花瓶,每当客户有搞不定时,都会派我带着一些姐妹出马。
在他眼中,我只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暖床工具。
“焰哥,我跟你说,珠儿与玉芬还是处,那几个男人一定会让他们经历……”
我有些黯然神伤,也许是不想听我哆嗦。
下车后,他直接便不理我走到前面去了。
我下了车,一股冷风迎面扑来,酒醒了一大半,忍住想作呕的感觉,我追上前缠上了他。
“焰哥,你喜欢我吗?那怕是丁点。”
焰寰站在那里,没有动,只是,微微转过脸,那一刻,我清楚地看到了他眸底深处闪过的不耐与冷沉光芒。
“秦瑟柔,注意点分寸。”
话语带着冷厉的警告。
我知道自己已经踩了雷区,可是,由于喝高了关系,我已经管不住自己的嘴。
“焰哥,你好坏,你那眼神人家怕……怕。”我打了个酒嗝,向他撒着赖。
忽然间,借着灿亮的灯光,他凝望着我的视线变得狠厉而冰冷。
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臂,死命往他怀里扯,不在乎似乎会弄疼我。
跌跌撞撞,将我拖上了楼,‘啪’的一声拧亮了灯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