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绕，呛的人有些睁不开眼。
季初九走近被呛的咳了两声，声音有些大，她立刻捂住了嘴，望着虞呈衍，眨了眨氤氲的眼。
虞呈衍偏头睨了她一眼，随手按灭了手里的烟。
大概离得远，顾芷没听见。
季初九有点遗憾，她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走到虞呈衍身边，打开了阳台的窗。
“我明天上午十点的飞机，你可以来接我吗？”顾芷在电话那头问。
半透明的白色烟雾随着气流荡到窗外，季初九侧过身，在虞呈衍的注视下一点一点蹭过来，填补了玻璃和虞呈衍之间的空隙。
她揽住虞呈衍的脖颈，踮起脚，在虞呈衍空着的耳边轻声撒娇，“还没好呀。”
虞呈衍的眸子暗了暗，声音也染上了一丝喑哑，安抚电话那头的女人，“好，京川降温了，别着凉，我明天来接你。”
虞呈衍挂掉电话，拇指用力在季初九的唇上摩挲，季初九有些疼，但没躲。
“故意的？”他问。
“好久。”季初九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小声抱怨。
“嗯？”虞呈衍扯掉衣服。
玻璃冰凉，季初九打了个冷战，她把头埋在虞呈衍的怀里，湿漉温热的唇轻轻蹭着男人的侧颈，“小哥哥，你妈刚刚说我不要脸。”
虞呈衍居高临下看着她，“她说的不对？”
季初九委委屈屈，“你说对那就对吧。”
男人对这套很受用，虞呈衍捏捏她的耳垂。
“说说，想要什么。”
“季家有几个股东最近在抛售股份。”季初九说。
“你不值这个价。”虞呈衍嗤笑一声，觉得季初九不自量力。
确实不值，季初九装作很认真的想了想，让步，“那我想去你公司上班，市场部。”
她本来也没打算把千疮百孔的季氏收回来，季初九知道自己没那个本事。
树倒猢狲散，客户早就被其他公司瓜分走了，她没必要去填一个空壳子。
现在，她更需要一份能爬的进上层的工作，这才是她今晚的目的。
“明目张胆走后门？”虞呈衍把人扔在床上。
“小哥哥给走吗？”季初九去勾他的裤子。
“看你表现。”虞呈衍说。
虞大少爷兴致很好，第二天一早在聊天软件上扔给了季初九一份下周入职公司市场部的offer。
家里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