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外面的人都能听见。
我指尖掐了掐掌心，压着自己的怒火，劝着自己这是老周的公司。
我不能没素质。
——但，没素质的感觉就是很爽啊！
我抬手，一个巴掌狠狠打过去。
‘啪’一声清脆的响，回荡在整个办公室里。
她瞠目结舌。
而我微微一笑：“人，可能我配不上。但这个包，我一定配得上。”
谁配得上垃圾呢。
3
周青青尖叫出声：“安然，居然敢打我！”
下意识的，我学着前两天看的甄嬛传，出了声：“想打就打了，我还要看日子吗？”
周青青咬着牙，浑身直哆嗦。
她好像还想说什么。
可门恰好在这一刻被敲响了。
方成小心翼翼地在门外问：“你们没事吧？”
兴许是不想在公司太丢人，周青青缓了口气，“没事，方成你先工作，我只是和安然聊聊。”
看着她瞥过来的警告，我附和：“嗯，只是聊了聊。”
我挺喜欢和她聊的。
因为我喜欢当个没素质的人。
刚好她好面子，又厚脸皮，我能拿她的脸练练手。
门外，方成的声音渐渐小下去。
脚步声消失到听不见。
听上去，像是走远了。
我侧过头，看向周青青，心情十分愉快。
“还要继续聊聊吗？周小姐？”
她忌惮地瞥了我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只是警告我，不要再接近方成。
然后，捂着脸，转过身，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一步都没敢留。
我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勾起一点笑。
低下头，给老周发了一条短信：今天我在你公司当了个没素质的人，可以吧？
很快，老周就回了：有人欺负你？
假意没看见周围来的窥探的目光，我回工位落座。
拿着手机，跟他说：有人敢欺负你女儿吗？从小到大，都是你女儿欺负其他人！
老周：......
4
只是没想到的是，我上午刚和老周说完这句话，下午就被啪啪打脸。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一男一女。
我侧目，扫过僵硬的方成一眼，假笑：“你们有什么事吗？”
他说：“你给青青道个歉，这个事就算过去了。”
我：“......？我倒什么歉。”
吞吐间，他看着周青青，一副柔情似水的样子，“当然是你打她了！你要想打人本来就是不对的，更何况，她还是你公司的上司，你这样让她把脸往哪放？”
话里话外，不外乎是他为了我好。
毕竟周青青是‘周家大小姐’，我得罪不起，要是被开除就完蛋了。
朝着他自以为隐晦又深情的目光，我快吐出来了。
我轻轻笑了声：“她都不要脸，插足别人感情了，我为什么要给她脸。”
周青青气得脸都红了，抬手就要打我。
方成一只手拦住了她，讨好地捏了捏她的手，“青青，别生气，我替你动手打她！”
这种细节性的小动作逃不过我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