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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到,姓尤的,你这么龌龊,请我吃饭、给我买东西竟然盗用公款,你真有意思你,我跟你完了,再见,不,再也不见。”徐莎莎一身简单的黑裙白衬衣OL装,扭着风骚的小步掉头就走回了尤理公司对面的装饰公司。
尤理捂着脸,久久说不出一句话来,就连身后同事们的嘲笑或叹息都没有传入大脑。
最后,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写字楼,怎么走上公交,来到了海边,反正,脑海里一直是在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刚刚毕业,意气风发的想在会计行业大展身手,怎么会这样?
海边,有过他与徐莎莎携手走过的浪漫,也是在这里,他问她在一起吧?
而她羞涩的同意了,可是,今天她怎么会那么歇斯底里,连个解释也不听,就给他一巴掌。
尤理扪心自问,跟徐莎连接吻都没有过,又怎么会买过避孕套。
他们吃饭,一直是在大排档,又哪来的什么发票?
至于买什么镶钻的项链,开玩笑,他一个月两千出头的工资,买的起的项链,估计徐莎莎也不会戴。
不知不觉间,尤理溜达到了海边不远处的花卉市场,在这里,二人交换了特别的定情信物——两盆多肉植物。
然而,故地重游,已经物是人非了。尤理拖着沉重的步伐,眼神木然的看着周围的花花草草。
由于当天是周四,又是上午十点到十一点的上班时间,花卉市场并没多少人,大棚内的排气扇呼呼转着,各店老板也是无精打采的或是聚在一起聊天,或是直接闭目小憩。
尤理就这么一步步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突然,他的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株古怪的多肉。
这东西应该就是个普通的生石花,可是从那两瓣石头一样的肉瓣间,竟然生出了一条姨色的小苗子,像豆芽一样顽强的生长着,只一眼,尤理就挪不开脚步了。
“师傅,这生石花多少钱卖?”
“20拿走,哦,你说这株啊,给15吧。”
最终尤理15块钱捧走了眼前这盆小的可怜的生石花,然后在外边超市买了点啤酒与熟食,赶回了自己租住在郊区的小屋。
平日里尤理根本不会喝酒,但是今天他真的好憋屈,只是想用酒压一下,结果,只一罐青啤就让他醉了。
“会计,不,不就是应该,诚实、守信,的吗?呵呵,到头来,刚上班半年,就,被人扣个黑锅,活该你,你不会来事,活,活该。”尤理红着脸,舌头变的粗大起来,手中易拉盖里还有点酒,他竟然颤颤巍巍的往多肉倒去。
“来,喝一点,咱们做个伴,喝。”啤酒倒在了生石花上,尤理的食指也不小心轻触了一下生中花两瓣中间的嫩绿小苗子,可是,一瞬间,一道绿光闪过,小绿苗隐入了尤理的手指中,消失不见。
而尤理感觉手一疼,易拉盖掉到地年,刚想看下手指怎么了,却感觉大脑传来一阵阵的强烈眩晕感,然后整个人一仰,便晕倒在了出租屋的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