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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猫崽张着最朝我哈气,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
“好了好了,我不伤害你,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去”我俯下身子,轻轻地顺着它的毛发安抚它。
见我没有伤害它,它也安静了下来,顺着我,由我抱起。
稳当的抱起后,它静静地趴在我手上,正准备离开,小猫从我怀里探出脑袋正好塔在了我手臂上红肿的地方,我疼的咬牙切齿,见我如此它也下了一跳,然后眨巴着眼睛将脑袋埋进我怀里。
我用脸蹭了蹭它圆滚滚的脑袋,心中念叨,如果我能像这个小猫那样,这么可爱,大抵,大抵也能惹人疼爱,这样他也许也不忍下手吧?
我摸了摸皮肤上的伤痕,抚去眼角的泪痕,拄着拐杖朝门口走去。
不一会儿就来到王叔家,我用竹条敲了几下门,门里立马传来王叔醇厚的声音。
“来勒——来勒——”随着音落,老旧的木门开了,一个系着花围裙的男人正举着菜铲搁里头站着。
陈旧的碎花裙子紧紧地系在庞硕的身体上,将本就肥胖的身躯,勒出道道肉痕,显得十分滑稽。
“叔——”一见王叔,我就如同流浪的孩子寻着娘,搭耷着脑袋,一脸丧气的站着。
见了他,我的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像个孩子一样在他怀里大哭。只有在王叔这里,我才能像个孩子。
“哎哟喂——怎么又搞成这样子了咯——真的是————来来来,快进来”王叔将眉头皱在一起,一脸心疼地说。
他接过我怀里的猫,慌忙地搀扶我进屋,进了屋里,他替我脱了上衣,扶着我趴在腾椅上,一趴下,我就能闻到熟悉的药膏味。
安抚好我,王叔进了里屋翻找着药膏
“你爸这人就是这样,从年轻就这样,只会用暴力解决事儿,阿耀你不要放在心中,他就是这样粗俗。不要记恨他,不要计较。”
“嗯”我抽泣着回应。
这些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无非是劝我,不要恨我爸,他都是为我好。我不懂,为我好?天天打我?我想问,但我不敢,也不想。因为我知道,他们也没法回答我,我不想再次去确定我爸不爱我的事实。
“叔,这条躺椅都被腌出味儿了”为了打断王叔继续说下去,我抽泣着苦笑地自嘲。
里屋没再传来回应,我没出声,王叔也没回应,屋里静的只剩猫崽的刨墙声儿,过了许久了,里屋传来抽纸声和擤鼻涕声。
等王叔在出来手上已经多了几盒药膏,我瞄了一眼他通红的鼻子,自觉地趴在藤椅上不再看他。
王叔虽然是个粗汉子,但是他的心思却特别细腻。若王叔是个女人,那我一定会改口喊他一声妈。
涂完药膏,王叔给我端来卤肉饭,闻着饭香,我不争气的肚子竟咕咕作响。
于是我趴在躺椅上,透过椅上的镂空拼命往嘴里扒饭,狼吞虎咽的模样就像一只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