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寿啦。古往今来竟然出现了第一个敢甩神族太子耳光的人啊,我得找个史书记下来。”老师也不懂是震惊还是惊喜的哆嗦喊道。
“唔——”虞鹊马上就被怒火中烧的萧炎栗直接压在身下,一手掐着她的脖子,顿时虞鹊满脸通红呼吸不了,她挣扎着,两手抓住萧炎栗的手,但对方似乎石头一般坚挺,丝毫动不了半分。
“竟然敢打本皇子。”他眼里透着凶光,分分钟要手撕了虞鹊。
难道,今天就要在这里死了吗。虞鹊慢慢觉得两眼发黑,想起师傅也是生死未卜,如果自己死之前知道师傅没事可能会好点,但是现在,师傅会不会也被自己害死了呢。眼泪忽然涌了出来,簌簌的掉落。
萧炎栗忽然愣住了,不由得松开手。虞鹊马上趁机一脚飞踢过去,把萧炎栗直接踢下床,然后自己赶紧蜷缩在角落里大口大口的补充着空气。一边抹泪,一边忍不住大哭,还一边大口呼吸。
“你……你没事吧?”萧炎栗竟觉得于心不忍,胸口像被佛主的五指山压着一般难受。
“太子。”老师趁机授课,“这就是女子最最厉害的终极武器——眼泪。一般眼泪一出来,作为男人,马上就缴械投降了。”
萧炎栗听了之后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一看见这眼泪,就浑身无力中了毒一般,他一脸的不可理解,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武器竟然会这么致命?”
“这可谓是千古之谜……”老师看来也是过来人,竟然一脸唏嘘的摇摇头。
虞鹊看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聊了那么多,忍不住边抹眼泪边问道,“你到底,抓我来干什么?为什么要伤我师傅,快放我回去,我要我师傅。呜呜呜——”
“什么?太子!你伤人了?”老师又被惊到。
“没有,是他师傅自己打伤自己的。”萧炎栗想到这个,皱着没有又恢复了一脸的冷漠。
“你胡说!”虞鹊哭着指着萧炎栗喊道,“都怪你!就是你害我师傅吐了好多血!我要我师傅!”
老师看她哭得那么厉害,也是觉得心疼了。连忙靠过去安抚她说道,“别哭别哭哈,老身帮你算算,你师傅姓甚名谁是哪里人许?”
虞鹊只觉得有个人安慰,直接铺到老师的怀里边哭边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叫师傅,是个男的,喜欢穿黑色衣服,头发也是黑的,呜呜……”
老师觉得很为难,这样的话人间千千万万的人都是这模样。
萧炎栗却非常不爽的看着老师跟虞鹊如此亲密的模样,但在虞鹊一脸泪花这种致命武器的震慑下不敢靠近也不敢吭声。
“这个是师傅送我的玉佩,可能有师傅的气息,老师你看能不能算得到我师傅。”虞鹊拿起怀里的玉佩递过去给老师。
老师刚要拿到手里,手指刚刚碰到一点点玉佩,忽然只觉得被烫到一半惊得直接跳离虞鹊两米远,还心有余悸的看着她手里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