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凄厉刺耳的破天野兽之声突兀荡开,一把刀正插在它头上,刀光一闪,野兽头部痛苦扭曲,眼睛血红,红腮抽搐,声音越来越低沉,抽搐的头部也慢慢垂下去,死的不能再死。又见寒星一撇,它整个头颅骨碌碌的滚了下去。
“彩,一刀封喉,利落果断”野兽旁一人黑色甲胄,手中提着一把螳螂刀,不禁赞叹道。
站在野兽身上的同样黑色身影微笑了下,自野兽上掠下,身法干净,豪不拖泥。
“赶紧收拾回去吧,要不然火骑令又要责罚我们过时了”说罢黑色身影提着手中一把漆黑的刀,挑开野兽的尸体,将重要口感好的腰部嫩肉取下,放入自己准备好的黑色麻袋。
提螳螂刀的那甲胄士兵也过来帮忙切割些重要的部位。
“想不到你刚来不到三个月,手法竟然如此娴熟了”甲胄士兵边取肉边说道。
“侥幸而已”白衣人笑了笑。
取下之后,两人正背着自己的麻袋包要走,暗林中却有一阵蠕动,白衣男子眼睛迸射一种隐隐约约的金色光芒,突然大喊一声“小心”推开甲胄士兵,甲胄士兵不明就里的倒了下去,当他反应过来时,一条黑色的三角形蛇条已经落下,不过头部已经离开了它的身体,身体仍旧蠕动。
甲胄士兵顿时一阵冰冷,冷汗也不自觉的渗了出来。
“五毒水晶”久久以后甲胄士兵才悚然道。
白衣男子点点头,没有说话,他从来都话不多。
“嘘!”甲胄士兵拍拍自己的胸脯长嘘一声。
“走吧!”白衣男子没有多说。
甲胄士兵惊讶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着跟着他走了,因为他并不是第一次惊讶,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战马嘶鸣,黑旗猎猎。夕阳西下,黄昏十分,炊烟袅袅,风沙寥寥。带着燥热的西风吹来,吹着人也心跟着燥热起来。
军营中,炊事房中,正在炖肉,香料齐全,直是色色诱人。
“开放喽!”突然响起一阵长呼,军营顿时一片躁动。
正在所有将士们都在围桌坐席之时,有两人却在炊事房中喝着炖兽汤,然后再汤泡饭满满一碗,饕鬄而下,两人刚擦完嘴,门外一阵脚步声响传来。
片刻之间,脚步摇到了门口。一个扫地眉,鹰鼻勾勒,嘴唇刻薄坚韧,且眼睛还时不时的闪出狡黠和圆滑扫了扫屋里面,带着戏谑的味道,摸了摸嘴边那两撮老鼠须,笑了笑。
炊事房两人顿时脸色沉了下来,白衣人不作计较,兀自将碗再打一碗锅里的兽汤,当他要喝下时,一点寒星飞了过来,手里的碗瞬间破裂,汤洒在身上。
白衣人脸色既没有生气,也没有转头问原因。
“哟!还想喝汤呢?问过我没有。”门口贼眉鼠眼的的红色披风人把弄着自己修长的手指,眼睛也只是看着自己的手指,似乎他很满意刚才那一击那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