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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刑的下人探着女子的鼻息,又推了一把,见女子没有反应,如实的像座上的当家祖母徐母禀报。
“打些水来,将她泼醒。”
徐母目光凌厉,再也毫无半点原有的婆母温情。
少刻,一桶水当着顾昭的上方,无情的浇了下来,冬日里井水冰凉刺骨,寒意直扎近血肉身躯。
顾昭从昏厥中醒来,冻得连连打着冷颤。
徐母恶狠狠的瞪着已怀有身孕的顾昭,“孩子到底是谁的?”
顾昭冷冷一笑,“我都说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徐利川的,你偏不信,我又奈何。”
“顾昭,你可知像你这样不守妇道之人,是要浸猪笼沉塘的,还不快说,谁是你的奸夫。”
徐母愤怒的开口,咬定了顾昭不贞之事。
顾昭冷冷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婆母。
哂道:“真是可笑,我没有做对不起徐利川的事,让我去哪找这个奸夫来给你们,
若阿母实在要让我无中生有交个人出来,那我告诉你是谁。”
徐母一顿,待听到顾昭声若蚊蝇,靠过去怒道:“你声音大点,你说的是谁我听不清。”
“啊,你个毒妇,尽敢咬我。”
徐母没料到顾昭会来这招,捂着鲜血直流的耳朵,将顾昭狠狠的推开。
她凶相毕露的吼着,“给我打死这个***,打死她。”
顾昭嘴角溢着血,分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徐母的,阴森森地笑着。
“阿母,可别忘记,我毕竟是当朝一品御史大夫的嫡女,如果死在徐府里,徐府的一众都脱不了干系。”
刚举起板子的两个下人立刻顿住,生怕一棒子下去,将顾昭打到,自己会被御史府的问责。
徐母一怔。
正在这时陈旧的木门,被突然从外推开,几个侍女簇拥着一人,跨进了门槛。
来人一袭红色,妖艳迷眼,红色的刻丝翘头履停在顾昭的面前。
她傲视着曾经拢都城内名冠一时的顾昭,粲然一语。
“顾昭,你同本宫共侍一夫,也算姐妹一场,本宫看在你平日伏低做小的份上,再给你次机会,
只要你供出奸夫是谁,本宫不但留你性命,还让夫君不休了你。”
顾昭望着自称本宫的遂宁公主萧茜,冷冷一哂,“我说了孩子是徐利川的,若非要问出个人来,那奸夫是你的枕边人徐利川。”
萧茜脸色一变,破口道:“夫君夜夜在本宫房里,跟你是哪来的孩子?
你这个娼妇,自己怀上了野男人的孩子,还要污蔑夫君,真是不要脸。”
“男人能有好东西吗?夜夜在你房里又如何,又不是系在你腰带上了,他不能趁你睡着出来吗?”
她同徐利川本早就定下了婚约,也择了吉日。
奈何中途遂宁公主萧茜看中了徐利川,她与萧茜便一同嫁进了徐府,同时身为平妻。
顾昭不知是孕期导致,还是想起徐利川哄她时的嘴脸,不禁一阵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