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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疯了?他大半夜的去苏国公府干什么?!”陆钦满眼震惊。
门前那人脸色煞白:“眼下还不知道三郎君到底是去做什么的,可是诏狱那头的人说,三郎君和松墨是在国公府里面被人抓住的,黑甲卫的人说他们形迹鬼祟,似是图谋不轨。”
“郎主,那苏国公府跟戾太子旧人的事情已经坐实,苏鸿眼见着没了翻身之日,外面早有猜测说咱们陆家与他们有关,如今三郎君被抓,那聂绎怕是会借机生事……”
陆崇远脸上铁青,喉头腥甜时身子晃了晃险些被气晕过去。
“父亲!”陆肇连忙扶着他。
陆钦气得跳脚:“他脑子进水了,好端端的去苏国公府,他是嫌陆家还不够乱吗?”
聂绎那疯狗本就对他们虎视眈眈,没着借口都能找一堆麻烦,如今陆执年被人抓个正着,那疯狗哪能放过机会。
还有苏玉澜,陆执年跟苏家事坐实,就算毁了苏玉澜名声又有何用,陆执年简直是疯了!!
陆崇远也是气得眼前发黑,浑身发抖,喉头喘息着嘶声道:
“混账东西,混账!!”
他是想害死陆家!!
……
陆家混乱一夜,玉澜偎在铖王妃身边也睡的并不踏实,第二天起来时已近正午,人还昏昏欲睡时,就被沧浪带来的消息给惊得一激灵。
“你说谁进诏狱了?”
“陆家三郎。”
苏玉澜神情错愕地张大了嘴,陆执年怎么会突然进了诏狱?
沧浪站在那里笑着说道:“昨儿个夜里陆家三郎突然去了苏国公府,刚好被去苏家找寻东西的黑甲卫抓了个正着。”
“苏家早前被陛下下旨查封,苏家案子未结之前那地方谁都不能擅入,陆执年却犯了忌讳又跟苏家牵扯,督主叫人将他送进去跟苏家人做伴去了。”
苏玉澜满是愕然,她跟陆家闹的不可开交,也早就已经撕破了脸,陆执年倒霉她自然乐意看到,只是原以为陆家这会儿正忙着想办法筹措那些东西,或是想着如何算计逼她退让,可谁能想到陆执年居然趁着夜色去了苏国公府,还叫人给抓了。
铖王妃在旁问道:“国公府都被抄了,他去苏家干什么?”
“不知道。”沧浪也是莫名:“黑甲卫抓着他的时候,他带着个随从在苏家偏僻之地,瞧着跟惊了魂的一样,被带走后也一声不吭,他身边那个随从更是嘴硬的很。”
陆执年出现得太过奇怪,被抓了之后整个人也跟失了魂似的,他身边那个叫松墨的随从只说他家郎君发了高热烧糊涂了脑子,以为苏小娘子还在苏家才带着他过去。
这理由沧浪嗤之以鼻,不过他带着人将陆执年去过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那院子荒凉的鬼都藏不住,里头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他也实在想不明白陆执年想干什么。
“不过不管他干什么,擅闯封禁宅邸就是罪,陆执年像是瞒着陆家人去的,陆崇远那头半点都不知情,昨儿个夜里就被气了好歹,今天早朝上曹公他们弹劾陆家与苏国公府勾连,才会违逆圣令夜探苏家,那陆崇远百口莫辩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