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毅云站起身，走到酒柜旁，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了姜宁：“姜小姐，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逼良为娼，就算我这么想，你也不会就范的，我只是想让你做我的内衣专属模特而已，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因为能做我内衣专属模特的人，只有你够资格，你应该感到荣幸，而不是反感，排斥。如果人人都跟你一样不愿意做内衣模特，那维多利亚的秘密就不存在了。”
姜宁看着酒杯中明黄的液体，陷入了沉思。说实话，她觉得郑毅云说的似乎有那么一分道理，不能因为自己的人生观，价值观全盘否定一个行业。
“姜小姐？”郑毅云看着她发愣的表情，喊了一声。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听他说话？
姜宁回过神来，看着郑毅云：“就算是如此，我也不能——”在她看来做内衣模特跟脱衣服模特没有什么区别，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郑毅云把杯中的就一饮而尽，他握着高脚杯的手指修长，一只手臂支撑在吧台之上，身体倚在吧台上，就这么看着她，一言不发。
办公室内有些尴尬，姜宁的手脚无处安放，幸好手里拿着酒杯，她低头抿了一口酒，入喉之后，辛辣无比，她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刚才看郑毅云喝的时候，并不感觉这么难喝啊。
许久之后郑毅云打破了沉默，她走到姜宁跟前。一米九的身高，让姜宁有些压力。她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郑毅云又往前走了一步。
“你——你要干嘛？我告诉你啊，这里是办公室，外面还有人，我随时都可以跑出去。”姜宁神情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郑毅云。郑毅云的靠近，让她莫名的紧张，汗毛都立了起来。
“姜小姐，你很害怕陌生男人靠近你？这是——过于保守？还是——心理疾病？”郑毅云抬起胳膊，他拢了拢姜宁脸上的乱发，把它们拢到姜宁的耳朵后面。
“你住手！”姜宁咬着牙，脸色铁青的看着郑毅云，简直胆大包天，这是公然的调戏吧。同时她能感受的到，眼前这个男人并不是她看到的那一面，兴许还有另外一面，只是她现在还没有看到。他在靠近她的那一刻，周身散发出来的压迫感让姜宁感到无比的不舒服。
“你很紧张吗？”郑毅云看着姜宁额头细密的汗珠，嘴角含笑。这个女人说到底就是表面看上去厉害。
姜宁咽了咽口水，来掩饰自己的紧张：“那个——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说。”这里快让她窒息了，她要尽快离开。只是现在郑毅云一句话就断了她的生路，她一定要一个说法才能离开。要不然——
郑毅云后退一步看着姜宁，笑了笑：“继续做我的助理怎么样？然后做我的专属内衣模特，或许我可以——”
“你可以怎么样？”姜宁看着郑毅云。
郑毅云拿过姜宁手中的酒杯，把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或许我可以把你调教成遗留的时装模特，让你万千宠爱于一身，怎么样？成交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