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一耳光。
“你都这么害我了，还想先打我，我又有什么不敢打你的？”季向蕊觉得有些好笑，她眯了眯眼睛，问道，“六姐是不是忘记了？”
“什、什么？”季如馨从小也没挨过打，这一耳光让她有愤怒也有惊惧。
“六姐不会还以为我是那个被情蛊控制了的季九吧？”季向蕊冷笑道。
季如馨的确习惯了季向蕊被情蛊控制着，而且看着季向蕊现在虚弱的模样，她才忘记了，她一直都是季向蕊的手下败将……
意识到这一点，季如馨愈发愤怒，“我和你拼了！”
“行了！”一道声音喝止了她。
大长老季阑走了过来，看着季向蕊，不悲不喜道，“还知道回来？”
“大长老，我此番回来，是请罪，也是请您主持公道的。我此次为奸人所害，险些余生尽毁！”
季向蕊说着，轻撩淋湿的衣摆，朝大长老缓缓屈膝下去。
大长老季阑素来公正。不等季向蕊跪下去，就一挥手道，“免礼了。但你之前对家族造成的不良影响是无法抹去的。”
“我甘愿受罚。”
“那你自去祠堂领家法，小九，莫怪我心狠，毕竟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不敢怪罪，我心服口服。”
“至于公道，虽说你的随侍带来了声称被收买了的婢女，但我也不能只听你一面之词。待我查明真相，自会给你公道。”
“多谢大长老。”季向蕊施了一礼。
季如馨在一旁小声问道，“什……什么为奸人所害？什么被收买的婢女？小九的事，难道不是因为蒋姓书生心怀不轨吗？”
季如馨心道江三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光在门口拦着季向蕊有什么用！柳叶是怎么被放进去的！
季向蕊哂笑道：“六姐继续装不知道好了。”
“你！”季如馨怒道，“你的意思难不成是我想害你？都是自家姐妹，都是季家人，我害你能有什么好处？还白白败坏了家族名声！”
季向蕊笑道，“是啊，你能有什么好处呢，无非是在即将到来的家族试炼里，少了我这个对手而已。”
季向蕊微眯眼眸，一字一句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六姐的作为我断不敢忘，你放心，我就是爬，也会爬去家族试炼，不然都对不起你一番精心算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