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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美梦呢,一不留神,车祸了。
睁开眼,她穿越成古代的白青衣。家徒四壁,赌徒大哥正跪在脚边儿痛哭流涕,边抽嘴巴子边赌咒发誓,日后绝对不赌了。
最小的三弟刚被人牙子领走,卖出了金贵十两银,人牙子打算领进宫当太监。
白青衣鹌鹑般窝在床榻上,两行清泪划过眼角,侵入发丝,又浸湿了枕头。
三年,白家情况越来越好。她受温陆平器重宠爱,现在,那男人定亲了。
温府的日子过到尽头了。白青衣给自己一晚伤心的时间,明个早起,就该做啥做啥。
雨声淅淅沥沥逐渐消失,乌云散开,月辉倾洒而下。
白青衣睡得迷迷糊糊时,听到一阵敲门声。韵律不急不缓,敲过两下后稍作停顿,才继续敲。
她探头问,“谁呀?”
拉开房门后,院中月色朦胧,雨后芭蕉叶身舒展,翠绿欲滴。温陆平广袖被清风拂过,袖摆摇曳不定,颀长身形落在走廊间,被月色托拽出长长的倒影。
雨打芭蕉,海棠花红。翠绿与深红相应,都不及青年朗风肃肃,又如清月又如画的出尘俊朗。
白青衣手按门板,匆忙间只披了件外衫,抬眼见温陆平捧着个托盘,托盘里饭菜香袅袅,勾人食欲。
“粥养人。”温陆平性子淡,一如既地少言寡语。
廊边烛灯笼随风摇晃着,温暖的昏黄光晕映照出男子清冷双眸,白青衣笑了笑,垂下眼睑,恭恭敬敬接过托盘:“谢公子体恤,奴休息一夜便好。”
温陆平神情淡淡,戳着不言语,明显在等白青衣说话,或请他进门。
曾经形影不离的相处,白青衣刹那猜出温陆平心思。她权当没看见,垂手站立,姿态恭敬,婀娜玲珑的身姿却一动不动挡在门前,不给人进去。
温陆平不走,白青衣不言不语。
温陆平轻寒眸子只能望见女子小小的发旋儿,眸底暗色微涌,手掌攥住白青衣露出一小截的纤白手腕儿,“青儿,莫闹。”
“两家结亲,是祖母之意。”温家曾经也是显贵,数三代上去出过太子太傅。自从老太爷去世,加上去世时占了不好的名声,致使温府风雨飘摇,险些分崩离析。是老夫人豁出去脸面勉强维持住了温府,后来温府没有独当一面的能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