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件礼物。
录音机已经十分老旧，里面还放着一盘磁带。
给录音机换了块电池后，佟芮轻轻按下了播音键。
蔡依林疲惫伤感的歌声从录音里缓缓传出。
——你累积给的伤害，我是真的很难释怀。
终于看开，爱回不来……
……
几天之后，消防大队联合医院开展“学雷锋送健康保安全”走近幼儿园志愿活动。
双方带队的人分别是佟芮和柏熠。
因为面对的是小朋友，在讲解消防和急救知识的时候，采取了做游戏的方式。
佟芮很快就和小朋友打成了一片。
一个圆头圆脑的小胖子挨在佟芮身边，指着不远处的柏熠，神秘兮兮的问：“佟姐姐，是不是喜欢那个医生叔叔？”
佟芮一窘，飞快朝那边看了眼。
她不想骗小朋友，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们是夫妻。”
小胖子眼里闪着疑惑：“可你们和我爸爸妈妈一点都不一样啊。”
佟芮一怔：“我们……可能出了点问题……”
小胖子人小鬼大的长叹了口气：“也是，妈妈说过什么东西都是有保质期的，过期了就会坏掉的。”
小孩子说的直接，可佟芮却是直接呆在原地。
她苦笑着想，可能她和柏熠的‘保质期’真的到头了。
不知何时看向这边的柏熠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无比。
站了一会儿，他走过去对佟芮道：“园长叫你。”
佟芮低头看向小胖子：“和小伙伴玩去吧。”
看着小胖子走远，佟芮才起身。
经过柏熠身边时，却听他突然开口：“那个孩子是4岁吧。”
佟芮脚步猛顿，脸上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
她也曾一个孩子，但因为在救灾时出了意外，没到3个月她就失去了他。
如果那个孩子顺利出生，今年正好4岁……
下午，活动结束。
两边人礼貌告别，准备分道扬镳，医院和消防局在完全相反的方向。
佟芮看着柏熠一如以往挺拔的背影，突然对队友说：“你们先走。”
她朝柏熠追去，一伸手拉住了他的大手。
柏熠回头看她。
佟芮哑声开口：“孩子的事，我们好好谈谈。”
柏熠的脸色骤然便冰冷了：“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佟芮看进他眼里，那眼里的神色哪里是过去了？
她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