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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所的对手。
正厅内,觥筹交错,上东城名流巨富齐聚一堂。
宗明山生性低调,本意是邀请至交即可,未承想,管家列出名单,连宗明山自己也愣了一下:桥银的交涉版图竟已庞大至此?
管家垂首道:“如今和桥银有业务往来的,这些已算少;全部加上,可不得了。”
宗明山听出了弦外之音。
魏应洲好样的,上位五年,已将桥银边界扩张数倍。他这个外孙女未来可期。
有人称赞,就有人嫉妒,尤其是来自宗家掌门人的称赞,太显露了,坏大于好。魏应洲刚现身,就得全场聚焦。她倒也习惯,轻车熟路行至宗明山面前。
“外公,我来迟了,见谅。”
“不碍事,安全到就好。”
这就是魏应洲的处事态度——迟到就是迟到,有一万个救死扶伤的理由,也是迟到。巨头办事,向来重结果,轻过程;至于解释,更是无须。只需记得下一次,绝不再犯。
但,架不住有人兴师问罪。
三舅母何碧澄双手抱臂,笑道:“外公寿宴也迟到,这待遇,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非要是首席执行官不可。执行官忙,执行官不易,是不是?但迟到就算了,怎也两手空空,不见礼物呢?”
三舅宗远洋向来内敛,有着一张沉默寡言的脸。这会儿,他站在妻子身旁,出声道:“周围这么吵,你少说两句。”
他又转身对魏应洲道:“你三舅母说话不好听,有理的听上去都没理了。你是见惯大场面的,不用理她这种妇人之见。”
魏应洲笑了笑。
宗远洋有种本事,叫“反话正说”,温温和和的,就将罪名扣死了。他的沉默寡言给了他绝好的保护色,外人往往会有一种错觉:他越是寡言,偶尔说一两句,就越值得认真听一听,仿佛要他开口说话已是不易,怎么还能觉得他说错了呢?杀人不见血,是个狠人,这是魏应洲对宗远洋的评价。
谈话间,一个苍老的声音有力地传来:“你来了?”
众人齐齐转身。
“夫人。”
“外婆。”
“妈。”
众人齐声致意。
庄素央今日穿了一身朱红色旗袍,披着羊绒披肩,左手腕戴了一只成色上好的玉镯,右手捏着一串佛珠。从十多年前开始,她不敌年龄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