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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瞳孔猛缩,慌慌张张地把楚箫然的胳膊递到谢以诺面前。
“爹,这是做什么?”
“你闭嘴!”老侯爷冲他吼道。
片刻后,谢以诺咬牙切齿地开口,“叠凤层云。”
“姑娘确定是叠凤层云?”
老侯爷惊慌地看向谢以诺。
谢以诺点头。
众人则是满脸茫然,几个知情人则是遍体生寒。
老侯爷当即勒令楚箫然去换衣裳。
叠凤层云,层云无味,叠凤淡香,两者相遇一炷香,身中层云散之人,七日内不服解药便会一直昏迷不醒,中叠凤散之人不服解药则是会一月后毙命。
与药接触时间越长,结果越是容易提前。
废后肖氏便是深中叠风而不自知。
谢以诺又开口,“把落羽的衣服也换下。”
乔尚书应声让人去安排。
“谢姑娘可知解法?”
方国公眼神中充满希翼,说话时,手都是颤抖的。
“方伯父,以诺不知。”谢以诺如是说道。
只是,她虽不知,却是有人知道的。
碍于身份,她现在不能告诉他们。
临走前,方国公千叮咛万嘱咐,“谢姑娘,您要是知道一丁点解法,一定要告知于我们啊。”
“舅父,巧巧想救落羽的心一点都不比您少。”
莫景渊把谢以诺护在身后,认真说道。
方国公这才作罢,垂头丧气地带着方落羽离开。
平陵侯府,老侯爷一眼严肃地看着楚箫然,“那准备衣裳的小厮呢?”
“跑了。”
楚箫然有气无力地说道。
老侯爷叹了口气,语气沉重,“然儿,这不是小事,是有人蓄意挑起我们平陵侯府和国公府的矛盾。”
“爹,您觉得是谁?”
“是谁都不一定。”
老侯爷拍了拍他的肩膀,“儿子,为父今日打你,你可怨恨为父?”
楚箫然沉默不语,当时真的是怨的,自己最亲的人都不信自己,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那为父往日打你你可怨为父?”
楚箫然闷声说道,“不怨。”
老爹因为他费了多少心他也是清楚的,他打架老爹善后,他喝酒老爹掏钱,老爹是他骄傲的资本,他没资格怨。
老侯爷听到后却是老泪纵横。
“爹,你这是做什么?”
老侯爷用宽大的袖子抹了把眼泪,带着泪笑道,“爹就是高兴!”
“爹,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