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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姜慈并没有做出保证。
迟溯沉默的看着她。
气氛有些凝重。
半晌,他玩世不恭的笑了下,刚才凝重的氛围随着这个笑,消散得无影无踪,“债主,来的时候倒霉被逮了个正着,追着我问要钱呢。”
电梯到了,门‘叮’的一声缓缓打开。
迟溯牵着她从后门出去。
这是一条小巷,环境说不上多糟糕,但也不算太好。
玻璃门合上。
会所喧嚣的声音被阻隔在了身后。
姜慈停住脚步:“迟溯,这里有最低消费。”
追他的那些人也不是债主,他欠的钱,自己已经替他还了。
男人转过身,挑眉:“所以呢?姜小姐是想告诉我你付不起?”
姜慈目光灼灼,没有由着他将话题囫囵遮掩过去:“我付的起,但你付不起,我没有收到银行的刷卡信息,所以,你是怎么做到身无分文还没被保安赶出来的?”
深夜的后巷安静得只有风声。
迟溯站的位置逆光,面容被光影晕得模糊,显得那双漆黑的眼睛格外的幽深,“姜小姐在怀疑什么?”
姜慈:“人都有趋吉避害的本能,你行踪诡谲,我怀疑你不是正常的吗?”
话音刚落。
姜慈便被迟溯攥住了手腕,天旋地转间,她被抵在了粗糙的墙壁上。
男人俯身凑近她,上下牙齿咬着,像某种危险的猛兽,“姜小姐如果要趋吉避害,当初就不该招惹我。”
粗糙的墙面透过上衣薄薄的雪纺布料摩擦着姜慈的后背。
迟溯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触感是柔软的、温热的。
姜慈却觉得他是想咬断她的脖颈。
男人很快直起了身体,松开她,垂眸整理了一下弄皱的袖口:“想来姜小姐应该是夜阑的常客,觉得我身上这衣服眼熟吗?”
会所很大,第一次来的人都需要侍应生带路。
当时电梯里,只有姜慈一个人。
这话过于突兀,以至于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姜慈的注意力还是落到了迟溯的衣服上。
不再是平常穿的棉质T恤和工装裤,而是换成了衬衫和黑色西裤,领子上绣着会所LOGO,乍一看和门童穿的差不多,但细看又有细微的区别。
迟溯这身衣服……
比门童的更精致。
姜慈之前见过。
“你在这里做会所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