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奴婢都没有动,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小姐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搜一搜。”
顾太师闻言看了管家一眼,管家得了令去松园里去搜,再回来时,手中捧着一个蓝色的布袋,打开之后与阮清所说的贿赂竟一丝不差。
人证物证皆在,再也没有什么可狡辩的,顾太师气极一脚踢在徐氏的腰上迫使徐氏跪在地上。
“你这毒妇安排下人在大小姐院子里都做了些什么?”
自打徐姨娘进了太师府里还是头一次见到顾太师这般动怒,心里也害怕起来,顾不得自己腰上的疼痛连忙伏在地上哭喊道:“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啊,都是这贱蹄子胡乱攀扯的,不,老爷,是顾瑶教唆她这般陷害妾身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实话实说么?”顾太师气极,颤抖着手指着跪在地上的徐氏,转首向同样跪在地上的阮清问道:“你老实交待,若有半句不实便拖出去打死!”
阮清听到顾太师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哆嗦着回道:“回老爷,二夫人只要奴婢看着大小姐的平日举动向二夫人回禀,包括前些日子小姐出府的事情,奴婢虽然不知为何,但二夫人对于小姐到京卫府的事情十分关心,还有,还有今日小姐不是贪凉,是二小姐给了奴婢一包药,叫奴婢加在小姐茶中。”
“什么?居然还牵扯到二小姐!”顾太师自然不能相信平日里乖巧温婉的女儿竟然会唆使下人做这样的事情。
“奴婢不敢说谎,那未用完的药粉也在那包袱里,二夫人以奴婢妹妹做为要挟奴婢不敢不从啊!”说完阮清便对着顾太师不停的磕着头,直到额头破了血才被叫停。
“不是的,老爷,此事不关夕儿的事情,夕儿并不知情,都是妾身一人所为。”这个时候二夫人也顾不得旁的,只要不牵扯到顾夕就好。
“老爷,此事的确不关二姐的事,那药粉是奴婢亲自交给阮清的,是奴婢私心里不想让大小姐抢了二小姐的风头才会糊涂至此,若是老爷不信,只管问一问阮清是不是奴婢所为便知。”
言儿听到此事牵扯到二小姐,便主动出来将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将二小姐摘的干净。
而顾太师听到此时与顾夕无关的时候,心中则是长长的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