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只不过没戳穿而已。
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眸光微顿，看来小丫头会来到这里，也未必就是没有缘由的。
“不用送了。”他淡声道，说完，直接大步离开。
一路无言，抱着清清来到酒店，江衍扫了眼助理，说：“你去忙吧，不用进来。”
“是。”
等门关上后，江衍立刻把清清放到了一旁，把她刚才在江瑞家塞到他衣服里的东西拿了出来，见竟是张符纸，顿时眉头蹙起，扔到一旁，“说吧，怎么回事。”
清清看了眼他的腿，想继续坐。
抬头看了看他的冷脸，她识趣地没有凑过去，把符纸拆开，里面的东西也露了出来。
是一根头发。
江衍拧着眉头问道：“你进那个房间，就是为了拿它？”
清清点了点头，又疑惑道：“爸爸怎么知道我去那个房间了？”
他们看到的明明是她进了儿童房。
“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不然她为什么突然要上楼，虽然他不知道她是怎么进的那个房间，也不清楚她身上为什么没有江瑞身上的檀香。
但直觉告诉他，她就是去了。
他看着她，猜测道：“江瑞在里面供奉了什么东西？”
清清使劲点着头，崇拜地看着他，“爸爸好聪明！”
说着，她指着符纸里的头发说：“这是爸爸的头发。”
他的？
江衍诧异，看了眼，长度和颜色确实和他的很像。
他的目光落在底下的符纸上，“这是你画的？”
清清摇头，也看了过去，眼神发寒，“这是坏蛋画的。”
她有些嫌弃地看着上面暗红色的纹路，“我才不会用这种脏东西画符。”
她用的都是朱砂，驱邪避恶，而这张符用的却是血，作用正好相反，专招煞气。
她冷着脸说道：“这个是换运符，把一个人的随身物品放在上面，就能将那人的气运转移到他身上，而被转走气运的人，则会越来越倒霉，直至气运全部被偷走，到时候就会倒大霉，非死即伤。”
说着，她抬头朝他看去。
看到她的眼神，江衍眼皮子一跳，“你是说，江瑞在偷我的气运？”
清清点头，“没错，爸爸，你回想一下，你变倒霉蛋是不是江瑞出现之后？”
闻言，江衍幽幽看了她一眼，她说他是什么？
